赵普胜自信满满,道:“项甲说能控制芜湖城,他不是个喜欢吹牛的人。再说,你不见城头已经换了旗帜吗?”
亲信不放心,道:“将军还是小心为妙。”
赵普胜哈哈大笑,道:“有你们在我身边怕什么?”随即下令道:“前营兵马入城,不得扰民,胆敢侵犯百姓者斩。”
他麾下兵马多是收编的盗贼,军纪一向不好,为了警告那帮混小子们,他不得不特意强调军纪。
项甲等人候在道边,目送天完先锋兵马进城,大概过去有三千人,终于等到了赵普胜中军旗号。
城门从北门通往府衙的道路空空荡荡,内一个人见不到,只是城头有几个兵士的身影在晃荡。
项甲等到赵普胜上前,催马过去拱手道:“叔叔,我在这里把芜湖城就交给您了,城内官吏都被关在大牢里,请叔叔前去审问。”
他指向城门,在马上弯腰:行礼“请叔叔进城。”然后回头朝自己的亲兵一挥手。
一百亲兵看他的手势,强行插入天完军的行军队列中。
片刻混乱后,行军士卒见赵普胜看见这一幕也不阻止,只能放开道路,让这一百人插进来。
赵普胜满脸堆笑,与项甲并马而行,两人慢慢踏上吊桥。
两人走了不到十步,便听见城内一阵喧哗声,好像出了什么乱子。
赵普胜眉头一皱,问:“怎么了?”
项甲的心脏禁不住猛然收缩,右手轻轻摸向腰间刀柄。
难道城内伏兵被发现了?赵普胜武艺高强,他可能不是对手,只怕一击不中,自己的计划就全部泡了汤。
走在两人前面的是项甲的亲兵,此事行进的速度也慢下来,被前面发生的状况挡住道路。
最前面的百户张望了一阵,快步走过来,在赵普胜和项甲马前单膝跪地,大声禀告道:“进城的兵士正在殴打城内的守军。”
赵普胜心中恼怒,脸上挂不住,大骂道:“我刚刚下过军令说过不得扰民,这帮混蛋就不能让我安心。”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芜湖比江北的富庶,心中认为一定是部下贪财,把他的号令当做耳边风。
他扭头朝身后亲兵道:“你速速去警告,命他们不得欺凌城里守兵,从今日起现在都是同伴了。”
自头到尾,项甲一个字也没说,脸色苍白。
他也是个不善于伪装自己的人,心里紧张的要死,想着时机一不对就拔刀偷袭。
赵普胜下完命令后,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