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局促不安,严湛青倒是不慌不忙,喝光了手里的红酒,将空置的酒杯交到侍者手中。
一套动作优雅完成后,这才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向陌笙箫。
他的动作依旧如记忆中那般粗鲁,陌笙箫整个人被拉拽起来,双腿踉跄地跟在后面几步,远远望去,就像是被硬生生拖过去的。
她白皙的侧脸被紧紧抵在光滑的罗马柱上,冰冷透过肌肤,将那份美丽挤压得变形扭曲。
“才半年不见,你好像‘长大’了。”男人倾身上前,呼吸暧昧地喷灼在她耳边,带着些微痒的感觉,撩拨起的乌丝混合了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令人有片刻神迷。
陌笙箫用力挣扎了下,可双手被反扣着,似乎打了个死结那样,休想动弹分毫。
“我们之间不该再有关系……”
面对她的质问,严湛青只是扯开嘴角,强壮的体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就像是一场噩梦降临在自己头上,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我有说过吗?当初你为了赚得那笔价值不菲的学费时,可不是这么冷漠的?”男人俊美的脸上刻意表现出失望,他长得极好看,虽然外表同霸道跋扈扯不上丝毫关系,可不用熟悉就知道,他绝非善类,甚至比那些禽兽更禽兽。
男人好整以暇地盯着她早已惨白的脸,陌笙箫嘴角艰难地扯动几下,不知是因为热还是什么,有汗水已经从发际隐隐渗透出来。
“我是干干净净赚的钱……”
这句话,她好像是用尽全力吼出来的。由于音量过高,已经有衣着光鲜的人将好奇的目光投射过来。
“该死的!”严湛青虽然也是在万花丛中游历惯了的,但这毕竟不是可以恣意妄为的地方,他大掌紧紧绕至她纤细的腰线处,不着痕迹一带,就将笙箫塞入了洁白的罗马柱后。
这儿缀满了意大利名设计师设计的窗帘,从上到下,倒是个可以遮挡的好地方,别说是有什么动静,就连一根头发丝都不会被外人发现。
“干净?陌笙箫,在我面前你有脸说干净吗?”他语气里的嘲讽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撕碎一般。
像他这样的人,是不会管她是否有多痛,心里是否在流血的。他居高临下,只要自己痛快就好。
陌笙箫脑子浮现出那段不堪的回忆,虽然,她拼尽了全力保住了最后的底线,可是他再提及,她也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干净。
“严湛青,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陪我玩玩,你也知道,这种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