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物给反复碾压。
她虽然躺在床上任他摆布,却是先他一步耗尽了气力。
她想就这么昏死过去,可聿尊怎能如她的愿,她最后哭着求他,可他已经红了眼……
她想拿起床边的水杯砸死他,可是,她不敢。
就算她敢,也没有这个将他送入地狱的本事。
他们之间,只有聿尊有这个资格。
许久后,他躺在她身侧,笙箫憋着口气,只觉心里闷得厉害,眼睛蒙了一层水雾,聿尊伸出手臂将她拉向自己。
她双眸轻阖,眼角滑出淡淡的一滴泪水。
聿尊单手撑起脑袋,手掌抚至她脸庞,食指轻轻一带,就将她的眼泪擦干,“你喜欢严湛青吧?”
他陡地一问,令笙箫大惊。
“你不用不承认,我看得出来,”聿尊眸光幽暗,却看不出丝毫喜怒,他双眼像是一汪深潭,笙箫别开眼,不敢正视,“严湛青有女人你不知道么?非要自讨苦吃。”
“自讨苦吃也比呆在你身边强,聿尊,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你不知道,有些伤害以后是不能弥补的吗?”
他勾起凉薄的唇瓣,姿态优雅,笑容迷人,抚在她脸侧的手却在她脸颊处拍了下,力道不大,发出的声音却很响,“我需要弥补什么?不要你了,到时候就踹开,那些伤在你身上,与我毫无干系,陌笙箫,你现在最应该祈祷的,就是希望我多留你在我身边几年。”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爱上他,就算是痛死都活该。
这样的男人,真是不能爱的。
笙箫庆幸,还好,她不爱,一点都不。
聿尊瞧见她脸上的淡漠,顿时就心生一把无名火。
他知道,要想让她死心塌地,就必须灭了她心里的念想。
必须让她爱上严湛青,再被伤害得体无完肤,她才能懂什么叫死心。
他情愿她像个傀儡般留在他身边,也不要让她鲜活地想着另一个男人。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笙箫很累,只想睡觉,眼睛已经搭上,连睁开的气力都没有,她蠕动下嘴唇,“打什么赌?”
“三个月,你若真能找到一个爱你的男人,我就放你走,先前苏年的那个案子,我也决口不再提,怎么样?你不老是一口一个爱的么?那就让我好好瞧瞧什么是爱,怎样?这条件有诱惑力吗?”
他一连串地发问,令陌笙箫脑子一阵发懵。
但她反应很快,聿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