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
聿尊将电视关了。
他走过去,躺在陌笙箫身后,右手揽住她的腰。
笙箫起身,将他的手甩开,男人拧眉,“你是不是今后都打算不让我碰了?”
“聿尊,你和严湛青在包厢内说的话,我都听见了。”陌笙箫本想装作不知,却忍不住非要戳穿,她做不到揣着明白装糊涂。
男人眼神忽闪,“那又怎样?”
他状似无谓的口气,令笙箫一颗心彻底凉透,“我没想怎样,我还想活命,不想惹了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陌笙箫,你不用阴阳怪气地和我说话,”聿尊起身,“我倒是想问你,究竟还想如何折腾?”
“你出去吧,我不想和你呆在一个房间。”
男人冷冷凝着她,他点点头,手臂一扫,床头柜上的托盘无辜遭殃,里头盛放的饭菜滚了满地。
聿尊回到卧室,没多久,陌笙箫就听到旁边传来甩门而去的声音,她拉开窗帘,只见那辆跑车咻地从她眼眸内消失。
她与他,不过是件摆弄在股掌间的玩物,可她却满怀希翼想以真心去交付。
陌笙箫走回床前,她蹲下身,将摔碎的瓷碗一片片捡起来。
滚烫的眼泪滴在白色的碗底,像是盛开的波浪。
陌笙箫咬住唇,今后,她和聿尊绝不会再争吵,湘思是她的亲人,阿元等同于聿尊的兄弟,谁都不肯妥协。
一道成形的裂缝只会越来越大,无休无止的争吵改变不了如今的现状,笙箫极累,收拾完后,便躺在床上。
莫伊站在欲诱门口,小脸微扬,她从来没去过这种地方。
眼里的惶恐藏不住外露,她低下头去望着自己的脚尖。
她没想到那天的老男人会来找她的麻烦,导师直接告诉她,她闯了祸,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学校对这种事屡见不鲜,只顾明哲保身,莫伊找了几次,也没见到校长。
老男人的意思很明了,他点名让莫伊今晚去欲诱陪酒,她杵在原地,怕只怕,事情远不是几杯酒能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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