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都是件极为奢侈的事,笙箫用力咬住手背,一颗心几乎就要冲出嗓子眼。
她抬起右手,伤口还是会感觉痛,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痛觉会越发复苏,痛得更深更用力。
笙箫将杯子内的冷水倒在掌心,她拍了拍脸,这才缩肩躺回去。
早上醒来时,她头痛欲裂,好像又有些感冒。
对着镜子梳头,就连眼睛都肿起来了。
陌笙箫急忙穿好衣服下楼,刚走出楼道,就看见陶宸的电瓶车停在那,“笙箫。”
陌笙箫停住脚步,“陶宸,你怎么会在这?”
他将手里的放心一百早餐递给她,袋子里面是一杯南瓜粥和一个手抓饼,笙箫见状,忙摆摆手,“不用,我待会在公交站台可以买。”
“拿着吧,”陶宸将早餐塞进陌笙箫手心,“走,我送你去站台。”
“我……”笙箫捏紧袋子,“我自己走过去就行,你快去上课吧。”
“我还早,不着急,”陶宸推着电瓶车跟在陌笙箫身边,“走过去也要15分钟,天这么冷,还是我送你的好。”
笙箫拗不过,“那,谢谢,”她将早餐放进包内,“以后你不用送我,真的,我走走也算锻炼身体嘛。”
陶宸打开后备箱,将手套和护膝拿出来,陌笙箫没想到他准备得这么周全,她坐在电瓶车后座,尽管带着头盔,但还是有冷风从脖子那里钻进来,“笙箫,你低下头,这样我就能挡住风了。”
陌笙箫照做,果然觉得风没有先前那般大了,她嘴角浅弯,“陶宸,我能问你件事吗?”
“什么事?”
“当初,你为什么不告而别?我找过别的老师,他们说,你当时给校长递了辞职的邮件,后来,就谁都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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