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出来的,我们要怎么办?”笙箫抬起小脸,望着陶宸同样凝重的面色,“他过他的,我过我的不好吗?”
“笙箫,”陶宸握住她的肩膀,退开些身子,“你离开时那么困难的日子都过来了,现在也一样,所有的事我会陪你去面对,我们谁都不要妥协,”陶宸顿了顿,口气犹豫道,“笙箫,你爱他吗?”
陌笙箫垂下眸子,并未让他看清眼里的暗芒,“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我想要活得好好的,就只有一条路,离他越远越好。”
陶宸点头,他站起身,拉开窗帘望向楼下,“笙箫,没事的,他离开了。”
陌笙箫却并未感到丝毫轻松,仿佛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还在,“幸好他离开,要不然我就不知道怎么收场了。”那些话也只是唬人的,一旦真的报警,同样也会将她和陶宸牵扯进去,面对无休止的调查,他们的日子别想再恢复到以前的平静。
陌笙箫离开的那天,因为知道人鱼眼泪在她手里的就只有她和聿尊,尽管认定抢劫的事和聿尊有关,笙箫还是没有报警,面对他这种人,公道能值几个钱?
笙箫拿起桌上的温开水,一饮而尽,她走向客厅的钢琴,“陶宸,我们弹琴吧。”
也许这样,能令她暂时心安。
聿尊并未离开,他的车就停在楼道下,只不过陶宸在阳台并未看见。
笙箫坐在钢琴前,她紧挨陶宸,同他合奏了首《类似爱情》。
这首曲子,她为聿尊弹过。
那个美丽的海边,那道海风,那个,人。
这是笙箫第二次弹起,她没有再唱,曲子用琴音宣泄出来,似是很悲,夹杂着晚间的凉风,越发显得哀戚绵绵。
聿尊记得,当时在海边的演奏台上,笙箫唱的就是这首歌。
她还问他,好听吗?歌词不错。
他却有意避开,说,没有听清楚。
旁边有两位阿姨散步回来,其中一人抬起头,“听,陶老师两口子又在弹琴了。”
“对啊,听说笙箫以前还是华尔的高才生,我孙女现在就吵闹着要去那个学校,她现在每晚练琴练到10点,也不知道能不能考进去……”
“一看笙箫那姑娘就是能吃苦的,估计为了进华尔,也受过不少罪。”
两人拎着水果各自往家中走去。
聿尊打开车窗,抽了根烟。
橘黄色的路灯斜洒下来,他左手伸出车窗,烟头犹如吐出的红信,他觉得疲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