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尊压下身,薄唇还未触及到她的脸,陌笙箫双手就已推拒在他胸前。
“我小心点,保证没事的。”过了三个月,只要动作轻柔,不会影响到宝宝。
笙箫眸子转冷,她睇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聿尊被她的动作给抵挡住,他以为时机成熟,至少能一亲芳泽。
男人注视着身下这张脸,他喘息声浓重,欲望一旦被挑起来,得不到纾解,那可真要半条命。
陌笙箫对他虽没有回来时那般冷漠,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距离难以拉近,就算她今后如何释怀,如何能谅解,也不会再让聿尊碰一下的。
笙箫用力推了推他。
“笙箫,我说过陶宸的事与我无关。”
陌笙箫不想和他吵,“陶宸的事,就算同你没有直接关系,可他也是间接被你害成这样的。聿尊,你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说,最大的伤害是什么吗?”
至少在那件事上面,聿尊从没有说过一个错字。
男人拧起眉头,等着她说下去。
“就是出轨,”陌笙箫扬了下声,“而且最不能原谅的,是婚内出轨,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如果连忠诚都没有的话,那和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又有何两样?”
她一字一语抨击至他心头。
原来,她最不能释怀的,竟是莫伊这件事。
所有的伤害,其实都源于他走错的这一步。
“笙箫,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愿意信我吗?”
陌笙箫手掌轻轻一推,聿尊没再坚持。
“聿尊,”笙箫盯向天花板,“你向来不计较这些的,你把我留在身边,又何必在乎我是不是原谅你呢?”
她的谅解,多么微不足道。
陌笙箫翻个身,背对着聿尊,这是笙箫心底的一个劫,她每每想起,却真的迈不过去。
旁边传来窸窣的动静,男人起身走向浴室。
笙箫睁开双眼,她轻轻叹口气,眼睛望向窗外。
陌笙箫来到医院时,还在矛盾着怎么去和舒恬说,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她先前想过好几种方式,可一推开病房门,就看见正在发脾气的舒恬。
笙箫预感不好,大步走过去。
“嫂子——”旁边几名男子围着病床,舒恬神色悲痛,舒妈妈倚着沙发正在恸哭,笙箫来到她身边,“阿姨,怎么了?”
“桑炎,桑炎死了……”
“你们怎么知道的?”陌笙箫完全没想到舒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