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见两人喝得起劲,暂时应该不会顾及到她,她忙拿起铅笔在画像背面写上求助信息:15幢三层,有人被绑架,请求报警。她将画像折成纸飞机模样,又将纱窗撕开些,然后一个个顺着飞出去。
顾筱西听到脚步声,忙关上窗子来到床边,男人打开门进去,一眼望见被面上的纸飞机,“你在做什么?”
“我闲着无聊。”
男人弯腰将东西拿在手里,顾筱西紧张的一颗心悬在喉咙口,她装作若无其事般拿起盒饭,男人仔细看过后又丢回去,“无聊。”
望着走出去的人影,顾筱西连拍几下胸口,抬起袖子擦拭额角,竟发现都是汗。
严湛青的车就停在马路旁,凑巧这廉租房靠着路口,顾筱西一连丢出去十几架纸飞机,有的散在树上,有的直接冲到角落,却偏偏有那么一架,顺风顺水地钻进严湛青打开的车窗内。
男人睬了眼,将纸飞机从腿上拿起来。
他正在等红绿灯,此时跳起绿灯,严湛青将纸飞机丢在副驾驶座上。
他不经意瞥了眼,望见铅笔勾勒出的一双眼睛,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又觉这感觉有些熟悉。男人颇为好奇,拿起纸飞机将它展开。
严湛青猛地踩住刹车,还好车速本就不快,后头的车辆受到惊吓,差点追尾。
明眼人,但凡见过严湛青的,都能认出来是他。
他端详着手里的画像,纸张并不是画画所用的宣纸,像是在练习薄上撕下的,严湛青将纸张背过去,看见一排娟秀的小字。
他抬头望着不远处成排的廉租房,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
屋内的两人明显是喝高了,你一杯我一杯,面红耳赤,满嘴酒气。
“喝,你说里头那妞什么来历?我是瞧不出来的……”
“管她什么来历呢,咱拿钱做事就成,对方到时候要不给钱,咱就把他,把他……”男人说罢,发出几阵粗俗的笑声。
另一人闻言,先是一怔,又笑的极大声,“我们两个傻胚,放着资源不知道利用,你说,咱现在就把她睡了,能有谁知道啊?再说,那人让我们看好了,可又没说不让我们碰。”
“咦——聪明,”男人抄起手掌朝同伴后脑勺拍去,“我咋现在才发现你脑袋瓜这么灵活呢,可以去当,比,比什么盖茨来着?”
“比尔锅盖,蠢货。”
“哦,对对——”
顾筱西将窗子拉开一道隙缝,她听不到楼底下有何动静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