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不由烦躁,她的男人在外惹过多少风流债,笙箫并不知道。
女子犹在喋喋不休,“我就是不懂,你怎么会怀孕的?”
依着她们认识的聿尊,别说生下来,就连怀上的机会都不可能有,“看不出来,看你年纪很轻,心机不小呢。”
陌笙箫没想纠缠,她抬起脚步向外走,到了门口,她却又顿住,丢下句话来,“你说的话不假,是个女人都有做妈妈的权利,但孩子却不是你赌输赢的筹码。”
那时候,奔奔来得太突然,陌笙箫执意留下他,情感方面来说只有一个原因,因为奔奔是她的一块肉。
笙箫回到厅内,她坐到留出来的位子上。
“怎么去这么久?”聿尊给她将饮料倒满“我,补了个妆。”陌笙箫没有提洗手间内的那个插曲,她右手边坐着舒恬,“舒恬,怎么没见桑炎?”
“他忙得跟鬼一样,有时候,我真想让他退出来,和我能过安静的生活。”
“他不是手底下很多人吗?怎么还要忙成这样?”陌笙箫以为,所有混黑的人都和聿尊一样,没事成天坐在家里也成,她就从来没见聿尊管过什么事。
舒恬戳着碗里的鱼肉,“他身后没有强硬的后台,随时都有被拉下去的可能,哎,算了,反正他的事我也不懂,也不多问。”
陌笙箫噢了声,“不是还有一个月就要结婚了吗?总这么忙……”
笙箫没有说下去,她希望桑炎能多陪陪舒恬,毕竟这段特殊的日子,舒恬最需要的还是他的支持。
“你们要结婚了?”聿尊轻啜口红酒,狭长的眸子穿过笙箫,落到舒恬脸上。
“嗯,到时候送请柬,你们可一定要过来。”
聿尊点了头,他若有所思地将视线落到舒恬的腿上。
陌笙箫抿紧嘴角,桑炎的事,她其实一直想向聿尊开口,她相信,他是能拉一把的。
不远处的厅内传来谩骂,陌笙箫只见一名女子站起来,神色慌张的模样。
“他妈的,老子让你来陪酒,不是让你拉着张死人脸给我看的,你喝还是不喝?”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跟着站起来。
“我喝太多了——”笙箫仅凭衣着就能认出来,是她在洗手间遇上的那名女子。
聿尊狭长的凤眸睇过去,陌笙箫下巴轻扬,并未从男人的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痕迹,那种淡漠的眼神,显然他已记不起来,这个女人也曾经在他身边驻足过。
“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