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在状态,任由他们将她拖入暗巷。
“砰——”
连着四声,寂静的夜幕被撕裂,街口的灯光头个遭殃,被打烂的路灯张牙舞爪铺洒,负责跟踪爱丽丝的两名男子深知不妙,一左一右地下了车。
由于路灯被打坏,再加上又是个小巷子,里头很黑,望不到头。
一名男子掏出手机,这样一看,不禁吃惊。
方才的三人竟直挺挺地躺在这。
再一看,早不见了爱丽丝的身影。
爱丽丝发动引擎,车子穿梭过小道,她猛踩油门,如若料得没错,后面的人急着收拾烂摊子,一时半刻不会跟过来。
她握紧方向盘,眼里毫无醉意,爱丽丝比约好的时间先到,她的药已注射完,殷流钦算好她的时间,非要让她吃到苦头她方能听话。
殷流钦的人赶来时,爱丽丝正毒性发作,痛苦地伏在方向盘上挣扎。
男人没有多言,也没有将爱丽丝撤回,擦身而过的车窗内丢出个黑匣子滚落在她车轮底下,爱丽丝慌忙打开车门,提了匣子快速离开。
殷流钦的意图很明显,他就是要告诉她,要她生或要她死,只要他一句话。
接到电话时,聿尊正和陌笙箫坐在钢琴前,奔奔喜欢弹琴,每次听到琴声都会表现出异于平常的兴奋,医生说,这是好现象。
陌笙箫泛出粉红色的指甲犹如贝壳般晶润,它们配合着聿尊的另一只手,飞跃在黑白键上,弹奏出悠远而扣人心弦的旋律。
这阵宁谧,陡地被一个电话给打断。
聿尊停住手,接通电话,“喂?”
“聿少,不好了……”
陌笙箫从聿尊手里抱过奔奔,旁边的男人失去心思,单靠笙箫也弹不出曲子,她只得百无聊赖地在琴键上乱按。
男人的眉头越拧越紧,拢成一道川字型。
“该死,你们都吃什么长大的?”他嘴里逸出厉喝,意识到旁边还有陌笙箫和奔奔,他这才敛起情绪,但面色很难看,阴鸷得吓人。
聿尊站起身,似有回避。
陌笙箫竖起双耳,能依稀听到谈话内容,“那就让她去死,别管了,把后事处理好就行。”
聿尊挂上电话,转身走回来。
笙箫正在教孩子弹琴,聿尊来到她身后,指尖拈起一缕发,将它夹在陌笙箫耳后,他弯腰轻啜她的耳垂,笙箫一惊,想也不想就伸出手,推开这颗长着张邪气俊脸的脑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