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个孩子,再说,要真要什么牵连,想回来报仇,还用等到现在?”
聿家的事,袁姗多多少少听袁山雄提过。
“我看,还是防备些好。”袁山雄当年买凶杀人,尽管对方答应让聿家三口全部消失,事实也证明,他们失踪至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但袁山雄生性多疑猜忌,幸好,他当年为以防万一,留了张王牌在手里。
“爸……”
“你闭嘴!”袁山雄自顾往前走,袁姗不得不大步跟上,“还有你方才在酒桌上怎么回事?有没有脑子?一个男人哪怕对你再敢兴趣,都不会喜欢你公然在他面前挑衅他的老婆,这种玩火的蠢事以后掂量着再去做!”
“爸,你也看到了,聿少摆明有要我的意思。”
“那你更应该低调,你让她老婆对你有所防范,以后还怎么下手?”
袁姗委屈地嘟起嘴,“我就是看她不顺眼。”
“那你看钱顺眼吗?”袁山雄指了指她满身的名牌,“等袁家真面临破产的那天,我看你拿什么钱去挥霍!”
说完,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
袁姗愤恨地轻跺脚,姜还是老的辣,袁山雄嘴里一套套的,看来平时没少遇到这些被人勾搭的事。
陌笙箫坐在车内一语不发,她打开一点车窗,仍由暖风袭来。
聿尊放慢车速,眼睛望了眼笙箫,“你生气了?”
陌笙箫充耳不闻,视线落向窗外。
聿尊把车停靠在路边。
笙箫这才敛了神色,把目光落向旁边的男人,“尊,你这样不累吗?”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聿尊双手仍旧放在方向盘上,“我见到袁山雄,恨不得撕裂了他,可我却还要强忍着恶心和他说话,我不会让他死的这么简单,我母亲临走时痛苦到生不如死,他也该尝尝。”
“尊?”陌笙箫叹口气,伸出手握住聿尊的手掌,“其实,你即便眼看着他们受到报应,心里最痛的还是你。”那些不愿提及的伤口原本都结了痂,可是这会却被一道道硬撕开。
“痛的越深,才能记得越清楚。”聿尊拉起陌笙箫的手,放到嘴边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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