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吃惊。
“啊什么啊,让你们砸就砸!”毛斌喝道。
两个工人见状,立刻抄起钢管,朝着那些酒水狠狠砸去,就听“砰砰砰”“哗啦啦”的声音不断响起,那些价值百万的酒水纷纷破裂,透明液体随即淌了一地,关帝庙内一时间酒香四溢——就算假酒,质量也是过关的,该香还是得香。
怎么会这样?!
我们几个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实在无法理解毛斌的诡异行径!
“我就说他中邪了吧,肯定是关二爷生气了,不该把地方定在这的……”董星念叨着,面色愈发白了。
不出几分钟的时间,关帝庙内已经一片稀碎,到处都是玻璃渣子和被酒水浸透的纸箱,像是遭了一场洪灾,只不过泛滥的不是水,而是酒!
没了,全没了。
“毛总……”两个工人干完了活,依旧一脸迷茫。
“走。”毛斌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来,朝着厢货车走去。
两个工人赶紧跟上。
上了车后,“轰轰轰”的声音响起,福田牌的厢货车很快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
我们几个从大槐树后绕了出来。
“咱们赶紧走吧,这地方邪性的很,别等关二爷降罪在咱们身上……”董星忧心忡忡,甚至一头跪在地上,冲关帝庙的方向磕起头来,口中不断念叨关二爷莫怪。
他信这个,我和吴凡可不信。
“咋回事?”吴凡皱着眉头。
“他知道这是假酒了。”我沉沉道。
“不可能啊,马姐说了,除了工商局的专业人士,别人不可能看穿这其中的猫腻!”吴凡认真地道。
“他是分析出来的。”我说:“太子在老爷山‘陨落’的事,他肯定知道了……虽然不知道他具体的心理活动,但他肯定想到了自己,接着想到小卫和马姐,怀疑这可能是个套,一个想把他送进监狱的套……所以才做出了砸酒的决定!”
“那他还挺聪明啊!”吴凡咂着嘴说。
“……不聪明,能混到今天么?”我沉沉地说道。
就像我说的一样,虽然不知道毛斌具体的心理过程,但他肯定猜出了这是个套,否则没法解释他的怪异行为。
“不是关二爷发难啊?哎呦,吓死我了,不是就好,不是就好!”董星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腿上的灰。
“接下来怎么办?”吴凡问我。
这计要是不成功,让毛斌有了戒心,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