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警察很是郁闷的说道。
“谁信啊。”那领导身旁一个女警察,很是生气的说道:“你看那家伙的老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把人家女孩弄成那样,那家伙的老板非但没有任何自责,还一直打着电话,有说有笑的,那态度,看得就让人生气。”
那领导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说道:“那家餐厅的包厢里,没有安装摄像头,当时也没有服务员在场,在场的一共个人,那个人和他的保镖,还有受害者。现在那个人的律师已经来了,要求我们警察放人,而那个保镖已经把责任全都包揽了,为今之计,我们也只能先放了那个人。”
“局长,那个人不能放啊,我觉得这个案件,跟他脱离不了干系。”那女警察急忙说道:“那保镖还不是给他卖命的,如果他不吩咐那保镖,那保镖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在我看来,他才是罪魁祸首。”
可能因为同是女人的缘故,这女警察心里很同情受害者,所以她不想轻易放过这两个人。
“你有证据么?”领导有些不悦的看着女警说道:“没有证据,那就放人,难道要他告我们,说我们非法限定他人的人身自由?”
被领导这么训斥,那女警察很是郁闷,心里也很是不甘。
分钟后,警局一楼的大厅里,一个西装革履,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斯斯的年男子,眼神戏谑的看着站在他身前的这些警察,大声讥讽道:“我就说你们这些警察,办事效率低下,我那个保镖早就认罪,你们把他抓起来不就可以?非要把我的律师叫过来,我告诉你,如果不是我嫌麻烦,我一定告你们。”
这些警察看着这个年男子,都是敢怒不敢言。
旋即,这年男子就和站在他身边的律师,一同朝着警局外面走去。
走出警局之后,年男子就颇为不悦的看着那男律师,质问道:“你怎么现在才过来,我不是早跟皇甫峻打了电话么?”
“夏先生,您先别生气,我现在过来,也是皇甫大少的意思。”那男律师笑着看着年男子说道:“对了,皇甫大少还让我问您,您怕挨打么?”
这个男律师称呼这个年男子为夏先生,这年男子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
这年男子便是夏凝雪的父亲,夏舒心。
夏舒心一下子就愣住了,因为他完全没听明白这男律师说这些话的意思。
什么叫做他现在过来,是皇甫峻授意的?
还有,皇甫峻为什么要问他,是不是怕挨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