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两人喝酒的时候,林琳也只能坐在赵云侧身后,一言不发的听着两人说话。
赵云很是爱重林琳,自然不肯让林琳做些宴中侍席倒酒的事情。而林琳也没有这个自觉,那赵范就更不敢提了。
可是喝着喝着,一个穿着一身浅色汉服的女人便走了进来。
或者说是直接从屋里走了出来。
那赵范一看樊氏出来,心中大惊,扫眼看向坐在赵云身后的林琳一眼,发现她始终未抬头,或者说那纱帽挡着,他跟本看不清她有没有看到站在地中央的寡嫂。
“这是何人?”赵云看到进来一个像是良家妇人的女子当即危襟正坐,将脸侧到了里侧。
“这,这,这是我兄长遗霜,樊氏,想必是误入此地。”赵范说完便使眼色让樊氏出去,可是那樊氏还以为赵范使眼色是让她抓住机会呢。
于是上前便要为两人斟酒。
林琳见了,轻笑出声,“赵大人,您与亡兄可是一母所出?”
赵范听到林琳这么问,有些发怔,“是,是呀。夫人何说此言?”
“只是看着不像罢了。”
“夫人从何处看出不像?”
“若我夫有兄长不幸亡故,必不会让寡嫂出来做那斟酒侍席之事。可看这位夫人,像是已经习惯了此间之事,怕是你那兄长过逝差不多有三年了吧?”
赵范:“......”好本事,骂人不吐脏字。
樊氏:“......”她还真的是做惯了这些事情。而自从亡夫病逝以后,这样的事情便多了起来。
“赵大人,若是府中拮据,请不得仆妇,也不必请亡兄未亡人出来。这岂不是扫了亡兄的颜面。再一个,女子是否要从一而终,皆应该洁身自好,而莫做出有辱体面之事。”
“赵夫人所言,倒也在理。只是夫人有将军这样的人日夜相伴,岂知奴家之苦楚。”
那樊氏听林琳言论,便也知道她与赵范所谋之事以被人知晓,倒也不再掩饰她想要染指赵云之心。
“这位赵夫人说的话,倒是好没道理。我有本事让我夫长命百岁,寿终正寝。我便有人可以日夜相伴。我若没有这份本事,自也不会苟活于人世,让我夫地下冷清。夫人既然觉得独自一人活着苦楚难耐,不如去陪亡夫,也算是终身有靠,有始有终。”
她在,就会护着赵云一辈子。若是赵云出了什么事情,舍得一身寡,她也敢将这天下成名的诸候都送到地下与赵云做伴,不让赵云在地下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