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左右看了看，房间里除了潘牡丹并无旁人，奇道：“你那位做装潢的同事呢？”
“对了，差点忙忘了！”潘牡丹看了看时间，转身往外走道，“大张说他在服装厂，让我八点半到厂里找他！”
“八点半？”江枫皱眉道，“怎么这么晚？这人靠谱么？不会是图谋不轨吧？”
“哟，你小小年纪，想法还挺多啊！”潘牡丹笑道，“大张是个老实人，没事的！”
江枫还不放心，道：“你不说服装厂闹鬼，现在都停工了么？”
潘牡丹道：“是停工不错，但厂里还有一些人。”
说着，潘牡丹牵上电动车，道：“你在这边坐会儿，我去服装厂把大张带来，让他把装修方案弄出来，明天就可以正式装修了！”
“别！”江枫实在放心不下，一把拉住她，道，“还是我开车带你去吧！”
潘牡丹坳不过，只得坐上了他的五菱之光。
……
腾鑫服装厂，坐落在燕京市南郊，加上堵车，开了三十分钟才到。
服装厂里黑漆漆的、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丝人气儿，只有门口保安亭里亮着灯光。
到了厂门口，潘牡丹拨通大张电话，可打了三遍都没人接。
“算了，进去找他吧！”潘牡丹落下车窗，冲门卫打招呼道，“孙大爷，大门开一下！”
“哟，是牡丹啊！”孙大爷道，“这都停工几天了，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
潘牡丹道：“我进去找大张有事！”
听到这话，孙大爷吓得老花镜差点没摔掉，道：“你找谁？”
“大张啊！咱们厂的大张，以前做装潢的！”潘牡丹道。
孙大爷放下报纸，颤颤巍巍走了过来，道：“牡丹啊，大爷年纪大了，心脏不好，你可别和我开玩笑啊！”
潘牡丹道：“大爷瞧您说的，我干嘛和您开玩笑！”
孙大爷道：“你不知道，大张死了？”
“什么？”
潘牡丹一声惊叫，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我上午才和他通的电话啊，让我晚上来找他的！”潘牡丹一手拿着手机，脑袋还是懵的。
孙大爷叹息道：“下午跳楼了，死了！”
潘牡丹满脸惊悚，道：“以前，那女鬼都是半夜出来唱歌，勾人魂魄，引人跳楼；现在下午她都敢出来了么？她……不怕光么？”
孙大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