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这辈子最窝火的事了。
“老汪,那个家伙怎么样了?没闹出什么大乱子来吧?”莫问面色很凝重地问道。
“唉!”汪海轻叹一口气,摇着头,苦诉道:“别提了,这家伙被我带回来以后,把司水美强间了整整一个小时……”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在这里你怎么能任由他胡来呢?”莫问疑惑地问道,虽然这个司水美可恨,但是毕竟她是个女孩子,让她受点教训也就罢了,在派出所受到郁荣的折磨,就有些太可怜了。
“我们派出所地方小,而且那天带回来那么多人,审讯室不够用,我就把这些人送到临镇的派出所去,市局也派人来协助我们,可是哪里知道,郁荣这个王八蛋,居然用从凳子上拆卸下来的铁棍卡住了审讯室大门,在里面做那种苟且之事……莫先生,这还是轻的,我们打开‘号子’大门的时候,你知道那个王八蛋做了什么吗?他就连我们的男干警都不放过,你说……这这这……唉……”说着,汪海就一五一十将自己如何处理郁荣案情的过程说了一遍,当然他也没有忘记在莫问面前邀功,间接地用被多少达官贵人威胁、求情来表述自己办理此案的困难。
这样的言语,在莫问的眼里,其实就是变相的邀功。
而郁荣对于莫问的到来,似乎感觉有些意外,而且派出所的警察,对他这样一个小医生都恭敬有加,蹲在黑暗‘号子’里的郁荣,在看着莫问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布满了杀意,他的嘴角更是上扬的有些夸张。
全身赤罗,脸色苍白,嘴唇一颤一颤,就好像在目视杀父仇人那般狰狞。
莫问走了过去,仔细打量着郁荣,在莫问的查看之下,郁荣短短的一天两夜时间里,好像老了十几岁,这样的变化,都在莫问的预料之中,他冷冷一笑,望着郁荣,道:“怎么样?没有女人的滋味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