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虎背熊腰的走了进来。
“伯义兄弟终于来了,等候多时了。”严刚与单经急忙起身。
高宠抱拳道:“两位老哥还请赎罪啊!”
“自家兄弟,伯义说的哪里话,来,喝酒!”
“好!走一个!”
高宠接过严刚递过来的酒碗,三人开始对饮起来。
三人都有心事,因此根本没有运转内气醒酒,就这么喝了七八坛酒。
“伯、伯义,你说今天主公是不是做得不对?我严刚不服、不服。”
“难道我说错了吗?我看他薛仁贵与王猛就是看不起我幽州之人,真以为离开了他们我们就打不了仗了。”
“子烈老哥,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高宠就酒量比较大,闻言急忙道。
单经自嘲的笑了笑道:“慎言?慎个屁的言,我单经是个粗人,有什么就说什么。”
“当初薛仁贵来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我麾下的将士不行,把我麾下的将士那是一顿挑刺,什么太老了,太小了,太弱了,硬生生将三军换了一遍。”
“他不就是凭着主公给他的令箭吗?还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我带兵打仗十几年了,麾下将士哪一个不是刀山火海过来的?说他们不行不就是在打我的脸吗?”
“单经老弟说的是啊!”严刚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高宠脸色有些尴尬,自从薛仁贵整军练军之后,战斗力是比以前提高了很多。
但是此刻也不能说什么。
“如今薛仁贵在军中的威望甚至已经超过我等了。”
“这以后的幽州还是姓公孙吗?”
严刚这话一出,大帐之中瞬间安静了下了。
这话不好接,也不能接。
严刚也意识到说错话了,连连笑道:“酒后失言,自罚三杯。”
“不过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等再不作为,那我等便被薛仁贵这个外人压下去了。”
“伯义,你是我严刚最敬佩的人,也是我幽州的战神,你拿个主意吧!”严刚沉声道。
单经也紧紧的盯着高宠。
高宠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的好不好。
“拿什么注意啊?”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三人瞬间站立。
严刚与单经喝多了,几乎站不稳,高宠急忙运气将两人的醉意逼了出去。
“主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