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火吧,几个人好一通折腾。
等弄灭汽油,老皮问:“哥,你又得罪谁了?”
“什么是我得罪?”张怕撇撇嘴,往远处看看,啥玩意都没有。
就是砸了俩汽油瓶子放把火,没闹出大动静,连个看热闹的人都没有,张怕说:“睡觉。”带头进屋。
老皮说:“查一下呗。”
张怕说:“行,交给你了,你查吧。”
老皮说:“我关门。”
锁门是大事,临锁门前,老皮去门外多站会儿,什么都没看到,才进屋锁门。
周一上课,罗胜男一早出现在办公室。张怕跟她说几句话,喊几个学生帮忙,把吉他什么玩意的又搬去电教大礼堂。
这个世界特别静,等外面大门一关,静的能听见呼吸声。
更难过的是冷,空落落的房间没有供暖,张怕把自己捂的那叫一个严实。
在房间没呆上一会儿,就去找校长聊天了。
主要目的是要东西,首先是投影机,其次是电暖气,而且起码要俩。
秦校长说:“你就会添麻烦,学校经费多紧张,非要换地方办公,那么大一个大礼堂,进门就开灯,电暖气一开,钱是哗哗的流,我觉得吧,你要么忍着,要么搬回来,想要额外设施,不可能。”
张怕试着劝说一番,可惜说来说去都是不同意,甚至连投影机也没有,校长说:“想买什么,自己筹钱。”
张怕气愤离开,可是又没别的地方去,只能去体育馆练拳保持体温。
正出一身汗的时候,刘小美打来电话,说有事情商议。
张怕说:“还商议什么,只管吩咐。”
刘小美说:“这件事还真得好好商议。”然后是介绍情况。
今天周一,刘小美上班,听到个消息。
省音乐学院什么最多?有才能的老师最多。各种各样音乐人才。不谈年龄大小,能留校的都很有本事。
音乐学院不是只教唱歌,各种乐器各有专攻。对于某些人来说,音乐学院好象圣地一样。想象一下,初春明媚阳光,一个身穿长衣的女子背着大提琴静行路上,你会感觉画面都有了声音。又有冬雪缠落,洁白中遗有两行脚印。追着而去的是两个身春厚衣的弱龄女子,或于肩头、或于手中,是属于她们的琴盒。
今年秋季开学,有企业家找上学校,说是赞助艺术家们搞演出,时间是元旦。
不去管前面怎么谈的,反正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