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以前经常在几百人的剧场演出,大概五、六百吧,不是更少观众?”
张怕说:“那不一样,你跳舞的,只能这么多观众看你,地方再大点儿,观众看你就得拿望远镜了。”
刘小美笑了下:“五、六百人的剧场一样有人拿望远镜。”
“太不礼貌了吧。”张怕笑着说话。
刘小美说:“别跑题,咱做个计算,假如卖出去一千张票,每张票要五十块才能收到五万块,可是又有别的花费,票价还要定高一些……”
张怕打断道:“最开始搞这事儿的企业家没做计划?”
“不知道,反正咱们是没有计划。”刘小美想了下说:“你要是觉得为难就算了,我就是觉得老师们付出几个月的努力有些委屈,也太憋屈了。”
张怕说:“我相信,他们过的比一般人要好。”
“能好到哪去?”刘小美说:“有的人生来就捣乱就不学习,长大以后搬砖、或者出苦力、再或者当工人当司机什么的;我们这些人从小就在学习,一直在学,学了一辈子;要是拿我们的人生跟那些人的人生相比较,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张怕说:“没什么公不公平的,都是自己的选择。”说着问道:“演出费是多少?”
“一共有二十二名老师参加演出,每个人总要有个三、五千块吧?”刘小美说:“具体还真没问,没法儿问。”
张怕说:“算五千块,二十二个人是十一万,加上场租费……搞这么一次演出要花二、三十万?”
“不止,还有宣传费、人工费什么的。”刘小美说:“艺术很花钱,不论是学是做还是看,都要花很多钱。”
张怕说:“这倒是,随便一场音乐会,票价都要卖到五、六百以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