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才慢慢往里走。
二楼三间屋子,张怕住的那间屋子烧的最惨,经过时扫一眼,里面黑的都不见颜色了。
再往前走,就看到最大的那间屋子门口忽然出现个身影,一个样貌普通的中年人平静看他。穿件军大衣,双手抄兜,站的特别稳。
张怕看看他:“不冷么?”
“有点冷。”金四海回道。
张怕又问:“吃了没?”
“没吃,刚喝了几口白酒。”金四海平静回话。
张怕笑了下:“外面那些人是找你的?”
“恩。”金四海一直那么平静。
张怕说:“一会儿下来吃点?”
金四海沉默片刻问道:“你不怕么?”
“你跑我房子顶上,问我怕不怕?”张怕回头看眼:“天快黑了,估计他们没那么快走。”
金四海说:“他们是想杀人,你回去吧。”
张怕点点头:“杀人啊,挺好的。”跟着说:“那我下去了,你要是觉得冷了,下来找我。”说完转身出去,同样在门口稍站一会儿,然后一个前跃,从楼上直接跳下来。
回房间呆了二十几分钟,五个猴子回来,一进门就说:“哥,外面等着许多人,是不是要打架?”
张怕说:“你们的任务是吃饭,然后学习。”
老皮恩了一声,开始摆桌子。
然后就吃饭吧,饭后猴子们赶回房间,他开着自己房间的门,任凭冷风往里灌。
大概晚上八点半的时候,有人轻轻敲门。张怕去开门,走进来金四海。
张怕好象地下党接头那样在门口站上一会儿,又是往外看看,才仔细关上房门,锁好。回去自己房间。
金四海坐在电暖气前取暖,张怕去厨房拿两盘菜回来,关上门说:“不嫌弃吧。”
金四海用手拈着吃:“就是有点凉。”跟着又说:“你真懒,外面有煤都不烧,点电暖气。”
“周末烧,平时没时间。”张怕说:“有电暖气,还有电热毯,盖上层厚被,完全不冷。”
金四海吃上几口菜,去桌子上抽张纸,边擦手边说:“知道我是谁吧?”
张怕说知道。
“你胆子挺大,什么时候搬过来的?这房子是你买的?”金四海问。
“租的。”张怕说:“你打地铺吧。”
“打地铺没问题,可你这地上?”金四海说:“起码铺层纸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