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响。
张怕在屋里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杀人了,快来人啊。”
喊救命,张老师是专业的。这家伙几嗓子喊出去,透过关闭的房门都能传出去老远。
顺四也反应过来,见张怕闭门不出,以为是害怕了,当下发狠,抓着菜刀也是过去砍门。
只是吧,小睡是肩膀挨了一刀,另一手可以活动。顺四不成,俩肩膀带上一条胳膊都不方便做动作,抡起菜刀砍几下,门没事,血却是流出更多。
要不说俩人是无赖中的杰出代表,身上受伤都无所谓,这才是撒泼打滚的至高境界,身上的伤是敲诈和击败对手的最佳武器。
菜刀砍几下不过瘾,想起铁锹,拣起来抡向防盗门。
此时天晚,但不是很晚,他们这面闹出巨大动静,主要是张怕声嘶力竭的配合演出,很快吸引来几个看热闹的人。尤其小卖店那里打麻将的几个老爷们,抓着麻将牌就来了,站在远处边看边评点:“他俩一回来就跟张怕干上了?”
“你说谁能赢?”有人随口问话。
“我觉得是张怕。”那人说:“赌二十块的?”
“靠,我才不和你赌,除非你押那俩棒槌……我靠,那是血吧?”
天黑,虽然没有路灯,可是凭借房间的灯光映射,能看出顺四和小睡身上不一样的地方。
他们在看热闹,那俩棒槌砸会儿门,似乎觉得不对劲,打算暂时离开。
这时警察来了,宁长春虽然不在单位,可是接到张怕那样一个电话,知道一定出了事情,于是,所里来了两个人。
还没下车就看到这种疯狂情况,俩警察也有点懵。
出警而已,邻里邻居的多半不用拿刀带枪,可犯罪嫌疑人挥舞着武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