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说:“我哪知道?我住过来的时候,他们都进去了吧?”
乌龟想了下说:“谁记那个干嘛?反正挺长时间没见。”说着话发动汽车上路。
三个人,罪名不同,量刑不同,两个关在农场监狱,一个关在市监。
段大军关在农场监狱,距市里一个多小时车程。乌龟问:“先去农监?”
张怕说好。乌龟就说:“开电脑,把硬盘里的都给我拷过去。”
张怕回身拿过来笔记本电脑,开机,接上两块移动硬盘,进行复制粘贴。
乌龟开着车说:“我说真的,上次不是跟你说过,想做点什么么。”
张怕随口问:“你要做什么?”
乌龟说:“我在看守所那段日子认识个人,是个摄影师,那家伙过的不要太幸福好不好?我想学照相。”
张怕看看他:“照相能赚钱?”
“好的摄影师一张照片能卖上万,就算水平一般,也可以去拍婚礼,一周两场,怎么也能混个几百块钱。”乌龟说:“你觉得怎么样?”
张怕说不怎么样,你这种眼高手低的精英,怎么能看上这么点钱?
乌龟笑得很贱:“当然是有原因的。”
张怕笑了下,电话忽然响起,是疯子打过来的:“哥,我有事儿。”
张怕好奇:“刚才怎么不说?”
“不是我的事。”疯子说:“是涂英问我借钱。”
“借钱就借钱,然后呢?”张怕问:“借多少?”
疯子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一个同学怀孕了。”
“又怀孕?”张怕吃惊一下,跟着说:“她同学、能怀孕的,不就是刘悦么?”
疯子说:“不是不是,是原来十八中的。”
十八中?张怕说:“跟涂英关系很好?”
疯子说:“我没细问,要不您回来一趟?”
张怕说:“我回不去,你们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疯子问:“那借不借钱?我们没钱。”
张怕气道:“问云争,他手里有就借。”云争那里是个六个猴子的公款。
疯子说知道了,挂上电话。
接到这样一个电话,张怕很有点郁闷,原因,涂英的同学读初三啊!初三小女孩怀孕?很自然地想起张真真……心情能好起来才怪。
他有些不明白这些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关心太少?还是孩子们太有个性?还是这个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