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你信么?”
张怕琢磨琢磨回道:“不相信。”
“你这人啊,太没有想象力。”艺术男去冰箱拿出两瓶水,丢给张怕一瓶。
张怕说:“这大冬天的,你这车里是不是有些冷?”
“习惯就好。”艺术男说:“再说最冷的日子都过去了。”
张怕恩了一声,往里面看看:“这车多少钱?”
艺术男随口回道:“不到一百万。”
张怕瞪圆了眼睛:“就这么大一辆车,要一百万?”
显然,艺术男不愿意谈论钱,皱着眉头问:“你是干嘛的?”
张怕说:“我是老师。”
“叫什么?”艺术男开始查户口。
“张怕。”
“这名字好,非同一般,我喜欢。”艺术男想了下说:“我叫衣正帅。”
张怕说:“你这名字比我的还酷。”
他是单纯对名字本身有点感慨,可衣正帅听到这句话,却是又皱了皱眉头:“你没听过这个名字?”
张怕问:“很有名?”
衣正帅有心自我吹嘘吹嘘,可张了张嘴,暗叹口气说:“没有名。”低头在沙发下面按一下,弹出个抽屉,拿出根肠,撕开肠衣递给大肥狗。
大肥狗只用一口,香肠就没了。
衣正帅说:“慢点吃。”
大肥狗不理他,只管吧唧嘴。
衣正帅看了会儿,忽然笑道:“你看过它吃瓜子么?”
“吃瓜子?”张怕有些不解。
衣正帅说:“就是吃瓜子,那么小一粒,小白那么大嘴,猛劲吧唧。”
张怕说:“你那是欺负它。”
“是它自己愿意吃。”衣正帅撩开窗帘往外看眼,再看向张怕:“你怎么在这?”
张怕说:“有人住院。”
衣正帅问:“你是本地的?”
“不是,我是赶巧遇到了。”张怕回道。
衣正帅恩了一声,停了会儿说:“我家老头住院,过了年就住进去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过年到现在?张怕安慰道:“一定会好的。”
衣正帅苦笑一下:“希望吧。”说着话看向大肥狗,又看看张怕,说道:“你叫张怕,省城人?”
张怕问回来:“你想知道什么?”
“工作单位,联系电话,家庭住址,家庭关系……反正就是能找到你的一些信息。”衣正帅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