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怕哈哈大笑:“同道中人,同道中人,我很欣慰。”
刘小美瞪他一眼:“敢嘲笑我?”
“真不是嘲笑,我是骄傲是高兴,咱俩能站在同一个战线上,我太爽了。”张怕辩解道。
刘小美哼上一声:“刑天和蚩尤是怎么回事?”
张怕说:“乌龟你知道吧?”
“知道。”刘小美回道。
张怕接着说:“乌龟挺壮的,不过也挺胖,一巴掌护心毛那种,还有一肚子肉,有天光膀子,那家伙上半身就跟刑天被砍掉脑袋一样,****变成眼睛,肚脐变成嘴,跟张人脸一样,但是吧,我以为是蚩尤,我一直以为是蚩尤来着,就说我一朋友的肚子像蚩尤被砍掉脑袋以后的样子,结果被很多人挑错。”
张怕停了下接着说:“我都没想到,居然那么多人知道刑天和蚩尤不是一个人,偏我不知道,那么多知识分子指正我的错误,就这样了。”
刘小美问:“就这样?”
“啊,不然呢?”张怕问。
刘小美摇头:“一点儿不好笑,再见。”说完就走了,找陈有道回剧组,却是留下浓浓的失望之意。
张怕摸摸下巴:我这是又一次死在刑天和蚩尤的手里?
走出酒店,看见三个姓张的妹子等在外面。张怕问:“干嘛不走?”
张白红看他一眼:“废话,没看等车呢?”刚说完话,一辆轿车停在前面,张白红说声走了,开门上车。
张小白冲他笑了下,也是上车。还是张真真最好,走过来多说两句话才上车,算是给足了面子捧足了场。
等汽车开走,张怕坐公共汽车回集中营。
在回去路上,忽然觉得龙小乐说的对,自己是有点不正常。一个是独立编写的网络文章,一个是许多人合作的电影公映,谁重谁轻一眼便知。
最大的焦点在于,张怕是那家公司的老板之一,他还是那部戏的编剧,而这部戏是公司第一次面对社会面对观众面对市场,公司的未来会如何,《逐爱》虽起不到多少作用,可要是能开个好头,未来发展总能得到些好处。
可是,张怕为了写文而放弃准备工作。是不是有些不应该?
刚才还没感觉咋的,随着距离集中营越来越近,心里就越来越觉得不好意思。
有些事情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龙小乐说过的陪酒、说过的返点,在今天以前,张怕根本没有想过,也许就不存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