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好看?”胖子继续问。
张怕无奈了,打断道:“你们这说的也不是正事好不好?”
胖子鄙视他一眼:“男人的正事就是女人,你还小,不懂。”
张怕不理他,问乌龟:“王百合在歌厅啊?”
乌龟说是,又说:“就在大堂,她自己一个人,对方是四、五个人吧,有男有女,打她的是个女的,边上有个男的在拉架,有点拉偏架的意思,后来走了,王百合扯着男人不让走,人家人多啊,就走了。”
“你们呢?你们在干什么?”张怕问。
“干什么?看热闹。”乌龟说:“不然呢?”
“你们好歹算是个邻居。”张怕说。
“可拉倒吧,王百合从读书时就没瞧得起我们。”乌龟说:“再说也没吃亏,没打起来,要是真动手,我们能站着看?后来那些人走了,王百合哭了,我们仨一看,这更不能露头了,赶紧找地方躲着。”
张怕恩了一声。
乌龟说:“你要是关心就打个电话。”
张怕摇头:“还是聊聊找小姐的事儿吧。”
“假惺惺。”乌龟表扬张怕一句,问胖子:“还有酒么?”
这是喝白酒的意思,张怕想了下说:“我去买点啤酒?”
“可别,吃花生米还是喝白酒带劲,再啃个鸡脖子,这才是喝酒。”乌龟拿小桌支起来。
刚把桌子摆好,电话响起,乌龟接听说上几句,放下电话说:“不能喝了,大猫有点儿事,你去么?”这句话问的是张怕。
张怕问:“什么事?不是很严重的话,我就不去了。”
乌龟说:“买房子的事儿。”
“买房子就买啊,能出什么事?”张怕问道。
乌龟想了下说:“你陪胖子,我去看看。”起身出门。
张怕就给胖子倒酒:“大猫还联系你们?”
“联系个脑袋,老子住院他都没来。”胖子说:“死不死的,不用搭理,喝酒。”
在胖子家呆到傍晚离开,仓库那面正是营业时间,张怕回来看上一会儿,生意算是勉强凑合,回去房车干活。
没过多久,老皮来喊他:“衣老师找你。”
“衣老师?”透过车窗,张怕看向另一辆房车。灯是亮着,亮灯的地方没有人。问老皮:“他在哪?”
“在外面烤肉。”老皮回道。
张怕点下头,保存下文件,起身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