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请医生过来,给打上一针安定剂,说必须要休息一下,担心她一直处于这么紧张激动的情绪下,容易发生意外。”
张怕问:“为什么会情绪激动?都什么地方有伤?”
范先前说:“臀部,大腿两侧,脚腕、手腕,还有胸部。”说完赶紧补充道:“是女警和女医生一起检查的伤势,根据伤势推断,应该是嫌疑犯像强奸受害人,受害人一直在挣扎在反抗,所以没能得逞,但是在女孩腿上有发现不明液体,在化验中。”
他刚说完这句话,宁长春走上楼梯:“有结果了,是前列腺液,应该是硬蹭上去的。”
范先前又说:“女孩身上多处带伤,应该是反抗过程中受到嫌疑人伤害所致。”
张怕问:“这算强奸未遂,是吧?”
范先前问:“你想问什么?”
“不算绑架么?”张怕又问。
范先前说:“你千万别乱来。”
张怕笑了下:“那帮人是谁?”
“这个……不能告诉你。”范先前说。
张怕说:“就算你不说,我也迟早会知道,你何必呢?”
范先前说是两回事。
张怕笑了下:“罗艺来参加我的婚礼,特意飞过来的,我没告诉她,她为了给我祝贺,上午知道消息,晚上就到了,然后却是出事了,你让我怎么办?我刚结婚啊,还没圆房呢,就发生这样事情,你说,我该怎么办?”
范先前说:“事情要一点一点解决。”
张怕摇摇头:“你觉得我是个好人的话,拿我当朋友的话,最好照顾一下我的感受。”
范先前不说话了,实在不知道怎么说。
张怕是生活在传说中的那种人,任凭社会黑灰沉淀,我自高洁于纯白。可以不在意法律,但必须在意是非黑白的绝对分明。
有些事情,对就是对。有些事情,错就是错。对的可以做,错的坚决不能做。哪怕所有人都这么做,我也不跟随不盲从。
宁长春接话道:“我们有同事正在外面抓人,这大晚上的都不能休息,我们都是在家睡着了被电话喊出来;我知道你难受,可我们也难受,互相体谅一下好么?”
张怕说:“我不用你们抓坏人,我只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了……没事了。”
“什么对了没事了?”宁长春想转移张怕注意力。
张怕说:“我想看下案发时的录像。”
“现在不行。”范先前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