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心工作,索性放假休息,张老师终于不负责任一次,甩手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得到很大好处,偏偏心里没有一丁点的高兴意思。张怕怀疑自己犯了病,也没和刘小美一起走,一个人在街上溜达。
估计是天气原因,女孩们越穿越少,这还是春天呢,已经满街的黑丝袜在游走。可惜张怕眼中无物,正被落寞情绪袭扰,在寻找那种无病的呻吟当中。
就这样一路走着,很配合的没有人打来电话,让他安稳一直溜达到河边,找个台阶坐下。
跟所有城市一样,河边、江岸一定要修成景观路,有带孩子散心的,有遛狗的,有老头老太太聚一起唱歌的,还有无聊人士玩手机。
河边有很多长椅,竟然全有人坐。
低几个台阶的另一端坐着三个小伙子,十八九岁的年纪,人手一个手机在低头看,边看边说话。
张怕就忽然怀念其无所事事的青春岁月,明明没有地方可以去,也一定不上课,逃去广场看老头打扑克……
如果岁月能够重来一次,还会浪费大好时光去看老头打扑克么?
望着浑浊的河水出神,也是纳闷了,明明水不清、没有鱼,为什么有人喜欢来这里散心?
枯坐许久,坐到天色昏黑,又坐到天色全黑。河边的人来了又走,换了又换。刚才的三个小青年在争论过该由谁请吃拉面的大问题、并达成口头协议之后,起身离开。
现在那地方坐了对青年男女,谈不上多好看,也没有多亲昵,就是坐着,望着黑乎乎的河面在畅想未来?
严格说,河面其实不黑,倒映着两岸灯光,是一种流动着的明亮。
不知道为什么,张怕在这个地方坐上好了,就是不想走,也不愿意想任何事情。就是坐着,也许是想放纵一次?
可惜不能,天色全黑之后,又多坐一会儿,打车回家,张老师还要更新文章。
这个晚上过的特别充实,没吃晚饭不说,对着电脑打字的时候平均二十分钟去一次厕所,这是坐在台阶上的后果,凉着了。
张老师这个辛苦的,打着字还要忍者便意,更要猜测下一次什么时候来,这一次能不能忍住?还能忍多长时间……
刘小美回来的有些晚,见张怕在干活,就没打扰。可是没一会儿就看到张怕连续去厕所,问话:“坏肚子了?”
张怕说是。
刘小美问家里有药么?
张怕说没有。刘小美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