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心魔。
夜深人静时,不断地猜想:这个女孩到底和秦凡什么关系?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使得敏敏姐不能提起?还有秦凡为什么要瞒着自己的过去?直至把自己想得精疲力尽,压根就忘了她也从来也没问过秦凡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
“我,我想,我想知道你以前是怎么过?”静茵迟疑地问道。
秦凡默默地注视她,良久,叹道:“你想知道婉晴的事?”
被秦凡揭破心事的静茵,有些慌乱地说道:“如果你觉得为难,就算我没问。”
秦凡想了想,告诉她道:“想知道,晚上在天鹅湖见。”
静茵期盼地离去。
铺开信纸,秦凡迟迟没有落笔,他不知回信说些什么,难道要告诉她,现在太平洋彼岸的那些老白人歧视名单里,亚裔处在名单的最底层?
还是提醒她认为的美丽国度,只是有钱人的天堂?
涂涂抹抹最终写成:什么事都是浮云,只有肚子里的孩子最重要;依着记忆把孕期的每个阶段,注意吃什么,注意不能激烈运动,要补充钙啊叶酸什么的,坚决不能乱吃药......林林总总写了一大堆。
写完后看了一遍,感觉总缺点什么,想了想拍拍脑袋,又在信的结尾处加了几大段的甜言蜜语,毕竟孕妇的心情好,肚里的孩子才健康。
他不知道几天后的余璐,看完寄来的信,便和妈妈笑作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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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当空,星星点点。
天鹅湖里,临近岸边荷叶上,公青蛙呱呱地聒噪着。
静茵踢起脚边的一粒石子,接着便听进“扑通扑通”的入水声,没多会,不远处又传来了呱呱的青蛙求偶声。
“嘿嘿,你破坏了它们的好事。”秦凡强笑道。
“流氓!它们有可能在喊快下雨唻。”静茵在月色里脸红道。
沉闷在呱呱声中显得更为沉闷。
不一会儿,一阵阵的微风吹拂洗浴后的静茵,捋了捋湿漉漉头发的她,发现秦凡正摇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手里的大蒲扇。
“从哪来的蒲扇?”静茵奇怪地问道。
“老聂的,这不是怕你被蚊子叮一身包回去。”秦凡说着又猛扇了几下,赶走准备偷袭的母蚊。
稍许感动的静茵,凝视着男生女相的秦凡,耳边却响起他缓缓叙述的沙哑声。
从认识婉晴说到与婉晴的点点滴滴,再从变故说到婉晴的失踪。秦凡心里的伤疤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