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觉得是不是步子迈得太大了些,为缺钱而焦虑的日子,不是他乐意过的。
“我跟你去把孩子接回来吧,我有点想孩子了。”雪梅突然说道。
秦凡还不知道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这要是三女碰面,再加上妈妈,他感到头疼,这真是啪啪一时爽,啪后悔断肠!
“喂,妈,孩子还好吗?我和凡子明天去看您......”雪梅没等他同意不同意,直接电话打给了秦妈。
“嗯,凡子没事,他就在我旁边,妈要不要跟他说话。”雪梅说着把手机递给他。
秦凡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在开车不方便接电话,“妈,他在开车不能接电话......”雪梅回道,接着又和秦妈嘀嘀咕咕说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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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的上海街头,已经比几年前显得更加的繁华,大规模的职工下岗已经过去了两三年,下岗的人们也逐渐开始适应了目前的生活,工作很累而且收入低,但是起码可以保证最低的生活。
下岗后他们干着曾经被他们鄙视的许多工作,保安、门房,保洁、打扫街道卫生、路边的摊贩,微薄的薪水或者收入只够他们基本的生活,但是老板也是一脸的幽怨,“工资确实不高,可是强制保险太多啊!一千多的最低工资一年就有好几千的保险啊!”
他们上有老下有小,老人也许还要好一点,也许还有退休金,孩子的花销正在逐渐增加,学费、课本费、补课费资料费......
如果还要抱怨,旁边的许多人就会说,“知足吧!起码孩子还是愿意读书的!你还有希望!起码不用考虑高昂的赞助费!”
社会的生活预期成本越来越高,上海虽然已经实现了高中义务教育,但是“义务”教育不是免费教育,何况竞争激烈还需要各种各样的辅导班,当然也有可能中了大奖,有一个爱学习、学习好的孩子。
别人的羡慕可以愉快的接受了,但是上大学已经是全面收费了,而且对于许多家庭来说负担真的不轻松!有人还会教育你,“看看人家美国,大学收费教育早就开始了......”
上海房价最近也是越来越贵,当地人不由得有些调侃说:“那些房子都是给富裕人群居住的。阁楼才是普通人的归宿!”
也有看开的人说道:“要知足常乐啊!房子再大不也是睡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