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几秒，这才走了出去。
如花看到他，叫道：“顾大哥，你醒啦！”
“嗯……”顾晓生尽量让自己自然起来，不过对上莫长老投射过来戏谑的眼神，他还是不自在地吞了口唾沫。
如花挠了挠头，“顾大哥你知不知道我姐她去了哪里？”
“……”顾晓生默了一下，接着说道：“你姐有点事情，会晚点儿，你不用担心。”
“哦……”如花有些懵地点了点头。
顾晓生拿起桌上的馒头，食不知味地慢慢吃了起来。
直到如花吃完离开了，莫长老才用食指一边轻轻敲打着桌面，一边说道：“阿生，什么时候把如霜给娶回家？”
“……啊？”顾晓生惊讶地抬起了头。
莫长老没好气地含笑敲了一下他的额头，说道：“你这小子，昨晚的好事我都知道了。”
顾晓生：“……”
他唇角微微抽搐。
莫长老继续说道：“我知道你顾虑什么，不就是要离开吗？但是，如果你不给如霜一个名分，若是怀孕了，她怎么办？浸猪笼吗？”
“……”顾晓生一时还真没想到这个。
“还有，只有有了名分，如霜才能在众多流言蜚语中等下去，不然，大龄未婚，名声不好啊！”莫长老长叹道。
顾晓生闻言，抿了抿唇。
之前他没想到这一层，若不是莫长老提醒，恐怕如霜也不会跟他讨要名分，要不然她肯定要吃更多的苦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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