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地看着马厉闻。
对,马厉闻是田总的外甥,他们没他这么牛逼,但也不能仗着身份污蔑他们啊!
田余光听了,冷淡地盯着马厉闻,冷哼道:“你看看,你看看,所有人都这么说,难道他们都看你不顺眼,合伙起来冤枉你不成?”
“说……说不定他们就是想冤枉我呢,姑丈,我发誓,我没有说过一句假话,这家伙真的扭我的手了。”
马厉闻急得团团转,要不是因为时间久了,手上的红痕消失了,他一准让田余光看个清楚。
马厉闻这话一出口,瞬间得罪了这里的所有人。
他们好端端地说出自己的所见所闻,无缘无故就被冤枉了,他们才要叫屈好不好?皇亲国戚了不起啊!
顾晓生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唇角默默地勾起一抹淡笑。
没错,这也是他动的手脚。
察觉到田余光即将踏入这里的时候,他就用意念力改变了这里所有人的记忆,在他们的印象当中,他顾晓生,安分得很,反倒是马厉闻,咄咄逼人,不得理不饶人。
“你还狡辩!”田余光不耐地大吼一声,失望地看着马厉闻,摇了摇头,“我本来以为你只是年轻气盛,但没想到你当着我的面都敢冤枉人,把黑的说成白的,你真把你姑丈我当成老糊涂了吗?先是质疑我的记性,现在又想着糊弄我,我有这么好骗?”
“姑丈,我……我真的没有。”马厉闻现在真是有理说不清了,明明是顾晓生动的手,但怎么没有一个人作证呢?
“行了,你已经耽误了我太多时间了。”田余光没耐性了,抬起手来制止马厉闻开口,“你现在不是这里的员工,还是尽早离开吧,不要等我撕破脸皮,让警卫请你离开。”
风水轮流转,当时马厉闻对顾晓生说出这番话,没想到现在轮到田余光对他说了。
“姑丈……”马厉闻不甘心地攥紧了田余光的衣袖,此时此刻,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田余光眉头一皱,面沉如水地厉声道:“没听明白吗?这件事情就算吵到你姑姑那里,你也理亏,还不赶紧给我离开?另外,我还要跟你爸爸说一说,太不像话了。”
“……”马厉闻脸色就跟吃了屎一样难看,本来还想着继续说下去,但一见田余光阴沉的表情,一副他再开口就要请警卫的样子,他也吓得不敢再吱声了。
“走吧!”田余光抽出自己的衣袖,双手负于身后,头撇向了一边,眼不见为净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