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府。
帝京府衙门门口。
过来办公的葛松道,便被一个人给堵住了。
这人跪在了衙门门口,而且是五体投地的跪伏,号称自己有天大的委屈。
按照各位帝京府府尹的习惯,遇到这么郑重的事件,一定会自己处理的。
于是大家都没有敢乱动,而是等着葛松道来处理。
因为同时又是副相,所以葛松道平均每两天才会过来半天,然后处理积累下来的各种公务。
见到了这样的人,葛松道也没有奇怪,让侍卫把他给带到了大堂上。
当然了,也是经历了一番搜身,确认没有危险后,才让他出现在大堂的。
毕竟在西南杀戮了十几年的葛松道仇人可不少,即便是在京城,他都遇到过好几次的刺杀。
弄得皇帝还给他配备了五十个千牛卫,分成三班,日夜不停的守护着他——即便是在家里也一样。
就现在在公堂之上,千牛卫们也是手握钢刀,站立在他两旁的。
这个人穿着破烂的衣服,头发是覆盖住脸庞的。
这一点并不奇怪,我国古代的很多人都如此,通常就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不敢见人的,或者是犯下错误,无脸见先人的。
但是等到他把头发给刨开,露出了标志性的乞颜族的面相后,说的第一句话就让葛松道惊讶。
“葛相,我主合尔达速部落大王金沉白,托我向您问好。”
“!?”
合尔达速部落?
金沉白?
葛松道第一反应就是让所有无关人士退下。
等到里面只剩下心腹和侍卫之后,他才道:“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
“小人乃大王手下一个小小的将军,唤作赤尔哲。”此人说道:“特奉命前来,向天朝上国大康求援的。”
赤尔哲?
葛松道微微一愣,“你就是号称合尔达速部落四杰之首的赤尔哲?”
赤尔哲拱手道:“贱名竟然能为葛相所知,实在是愧不敢当。”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的身份?”葛松道再问道。
赤尔哲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玉牌,还有一叠文书。
葛松道从侍卫手里接过之际,他就说道:“葛相,这枚玉佩是去年春节的时候,我家大王来到大康,大康皇帝陛下赐予他的东西。而这叠文书,则是一路上我们的通关文牒。”
葛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