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男人,都已经快要膨胀得飞上天了。
哪怕是唯一一个稍微有资格和柳铭淇相提并论的五万柳铭璟,那在京城里面的风评可是一言难尽的。
……
“苗炎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不在淮安?”柳铭淇问道,“这么关键的时候,他这个主人不在,这不是开玩笑吗?”
徐东平道:“没办法,通惠河河段那边出了很麻烦的事情,听说是发生了非常恶劣的灭门惨案,一个船运商人的一家老小、包括仆人们,七十八口人全被杀得干干净净,牵涉到了十几个漕运官员和当地官员。遇到这么重大的事情,苗炎只能亲自去了。”
其实这么一个案件,看起来有点耸人听闻,但相对于漕运衙门的四桅帆船交付,以及可能影响的几百万两银子生意来说,都是小事儿。
可是苗炎是法家子弟出身,对于这样丧心病狂的案件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况且这里面还涉及到了漕运衙门的不少官吏,里面的各种情况盘根错节,复杂得很。
只有苗炎这个漕运总督兼暂待钦差大臣的封疆大吏,才有资格去全面调查。
而且有了苗炎在场,所有的人都不用担心恶人的靠山太硬、打击报复什么的。
不存在!
天下任何一个懂点事理的人都知道,就算是皇帝,苗炎也敢去调查和处罚,他硬顶皇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经常弄得皇帝下不来台。
上一次,德王和武王还不是犯的什么大罪,苗炎不差点把他们给杀了?
所以,苗炎亲自去处理,才是最快解决问题之道。
可是这也出现了一个问题,现在苗炎这个主人不在,漕运船厂的交货和各种事宜,又该怎么处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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