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品出来。
经过柳铭淇的几次调试后,连续做了好几个版本的木匠,才开始了打磨。
一天的时间,木匠就做了七八个不同样式的大小的烟嘴。
柳铭淇把这几个全都揣上,再带上香烟,兴冲冲的出了门。
……
绣衣卫衙门里面,此时一片乌云密布。
隔得老远都能听到都督办公房间里,那嘶哑又暴戾的痛骂声。
“我说你们是人渣,是一群只知道吃饭的废物,还真是说对了!
今天来告诉我,说七步蛇的最大一个产区,根本没有出现过大量购买七步蛇的人?
那这群人嘴里的毒药,还有那些箭矢上面涂抹的,都是口水吗?
没有个一两升的七步蛇毒液,能造成这样的效果吗?一两升毒液需要多少七步蛇来分泌,你们当我是傻子不知道?
滚!都给我滚!让这些校尉指挥使全部给我滚回来,我倒要看看,这么些年了,他们都在干什么?一天到晚只会吃屎吗?”
片刻之后,房间里面走出了七八个人。
他们全是在京的校尉和指挥使们。
平日里一个个都是昂首挺胸走路的,现在则是跟被骟割了的小鸡一样,走路都没有精神。
见到了柳铭淇,这群人的脸色非常复杂。
又是愧疚,又是咬牙,还有一丝丝的不甘心。
柳铭淇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毕竟自己的工坊还就在这绣衣卫衙门旁边呢,用不着去说些什么讽刺的话语,搞僵了关系。
罪魁祸首又不是他们。
充其量也就是他们废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他们走了出去,柳铭淇才施施然的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着挥散不开的烟雾。
很显然,高大都督又在吸烟了。
沉着脸的他,看到柳铭淇走进来,站起来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殿下,您来了!坐,请坐!”
高敬的心情其实和手下们差不多。
都对柳铭淇有着复杂的观感。
不过高敬更多的是惭愧。
看到柳铭淇,他就想起自己办案不力,没办法找出刺杀这位裕王世子的凶手。
柳铭淇随意的坐下,“这皇上不是已经说了,转为长期搜查吗?高大都督你还那么急干什么?”
高敬对柳铭淇道,“皇上的话,那是皇上的恩赐,我们下面的臣子如果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