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飞顿时觉得这位裕王世子很有意思。
他说的葛松道重视《劝学》的事情,本来是从侧面拍一下马屁。
没想到柳铭淇居然接受得如此坦然,而且还理所当然的觉得大家就应该学。
别的不提,这份自信心却是非常难得的。
难怪他能成为风云人物。
何飞在琢磨着,那边的毛石竹笑嘻嘻的道:“殿下,下官来之前听说了一首迅速在长江流域流传开的七言律诗,叫做《锦瑟》,不知道是否和您有关呀?”
别看毛石竹是胖胖的武将,可人家也是正儿八经的举人出身。
大康朝这点好,就是当将军的也必须学习一些儒家、法家、墨家的学说,要考上了举人过后,才有可能在军中升职更快。
有了文化底蕴的将军,自己的山头主义就没有那么重,对于朝廷的归属感也要更强一些。
同时朝廷的大佬们也不会因为他们是武夫,就看不起他们。
大家同出一源,那就没有什么好排斥的了。
这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文武之间的团结。
因此,毛石竹对于《锦瑟》感兴趣也理所当然。
听到《锦瑟》,何飞也是忽然间有了神采,“殿下,这首写尽了情伤男女的千古绝唱,一定是您写的,对吧?”
柳铭淇笑道:“哦?何以见得?”
“第一,这首诗是这几天才流行起来的,据说是一位年轻的公子所做,而且是在这附近的长江流域船上。
第二,湖北和四川两地,都是属于文学诗歌不昌盛的地方,如若本地有这样的人才,早就已经出头了,哪里可能等到现在?
而殿下您恰好是这几天从宜昌往上而行,无论从时间地点上,还是从年龄特征上面,都能吻合。
最后一点,这样写尽‘情’字的千古绝唱,这个天下,除了殿下您,还有谁能做得出来?”
何飞洋洋洒洒说了一堆,带着强烈的信心。
柳铭淇微微一点头,“对,你们猜得不错,这就是我在宜昌码头的船上作的。”
“嘿嘿!”
两人欢喜的笑了。
这是理所当然的高兴。
“可惜了!”何飞却是又有些惋惜,“如果《锦瑟》是在我们宜宾作的该多好啊!我们就能随着这首千古绝唱,永远的留在史书记载之中了。”
少年晒然一笑:“这也是要看机缘的。”
何飞说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