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容易出意外,所以柳铭淇写了两份密奏,分别捆绑在两只信鸽的腿上。
如若一只发生什么问题,还有另一只可以备用。
况且信鸽是群飞最好,多几只一起行动,归巢率就很高。
但这一次暴雨已经铺天盖地下了好几天,到底信鸽还能不能安全的到达皇宫,这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只求皇宫饲养信鸽的人给力,把这些信鸽训练得好一点,让它们在暴风雨之中也能发挥实力。
……
成都城里,此时已经是泥泞遍地。
除了一些青石板搭建出的道路,其余的地方都变得泥泞难行。
柳铭淇骑着马的速度都很慢,还比不上平日里步行。
可即便是如此,少年也每天都前往西南总督府探听信息。
因为暴雨之初葛松道便已经出发去了都江堰,所以等到暴雨把道路全部都给浸泡得泥泞不堪,葛松道便被困在了都江堰,没办法回来。
别的官员又不敢在没有葛松道的允许下,把来往文书给柳铭淇看。
这一点柳铭淇也理解,没有大吵大闹,只是等着葛松道快点回来。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想别的办法,比如说去找四川巡抚潘弘茂,可人家潘弘茂也去了成都北面的地方巡查,根本没有在城里。
不是他多管闲事,鸡婆。
而是这个事情柳铭淇自己觉得有点内疚。
你说古代人不懂这些涨水的因果关联,你一个现代人,见惯了那么多的常识,懂得那么多的道理,怎么会没有警惕心呢?
再则说了,去年才遭遇过惨痛的一年,怎么今年就放松警惕了呢?
灾难并不是去年出现,今年就不会再来的。
如果柳铭淇早点重视,哪怕是小心过头,在宜宾的时候自己就发密奏给景和帝,事情可能不会拖延这么久——要知道,从宜宾到成都这段日子,他们一路走走玩玩,一共花了差不多十来天的时间。
多节约这么十来天时间,说不定能办很多的事情。
现在事已至此,他也只有探听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想点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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