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千秋之后,此子子孙孙甚感荣焉,岂不慰乎?”
一群贡士赶紧站了起来,面露心悦诚服之意,还对着柳铭观鞠躬行礼。
“宁王殿下教诲,吾等不忘之,定身体力行之!”
柳铭观也赶紧的回礼,一举一动,颇有古之君子之风。
景和帝看得不经意的点点头,然后又把眼神望向了柳铭淇。
柳铭淇整个人有点懵。
我明明是来陪考的,怎么要我说什么了?
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我哪里懂你们这些东西?!
景和帝看到柳铭淇一直不动,不觉有些诧异:“德王,你怎么不说话?”
柳铭淇只能站了起来,硬着头皮道:“陛下,小臣想的东西,可能和今天的殿试没多大关系……”
“那也可以。”景和帝打断了他的说话,“只要你能启迪他们,让他们铭记于心就好了。”
皇帝现在已经很明白自己的这个侄儿了。
他能坐着肯定不站着。
眼下显然就是又想偷懒。
反正景和帝肯定不会相信他没有话说。
一个能说出“舍生取义说”的,一个能写出《劝学》的圣人,能没有点锦绣之语?
好吧。
柳铭淇也被逼上梁山了。
他站起来后,就横着在大殿里走着,思索自己又该贡献出哪一篇压箱底的古文来。
这样的经典古文,我自己可是所剩不多啊!
想要契合科举考试,又要像是铭观哥那样给他们鼓励,难啊!
少年虽然一直在踱步思索,没有说话,但旁边的人没有一个轻视的。
人的名,树的影。
千年难出的圣人站在面前,哪敢有什么质疑?
柳铭淇想来想去,就在景和帝有点不耐烦的时候,他就开口了。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
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
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开头的这么几段话,立刻牢牢的吸住了大家的心神。
能站在这里的贡士们,无不是饱读诗书的精英。
他们一听便听出来了,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