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诸位,孤废话不多说,开门见山,诸位国中必然有实力不错的巫祝,他们或多或少都能施展各种符咒控制鬼物,这就是收服鬼物的第一步。”
“熙王,这个我们都懂,鬼物桀骜不驯,即便是符咒控制他们的生死,他们也只是口服心不服,一时半会可能受控,可是用不了多久就会发生军中暴动,收服的鬼物大军越多,其后果就越大严重!”
“墨伯此言甚是,这等粗暴的收服鬼物之法我们都会,敢问熙王有无取巧之法?”
各国国君对收服鬼物的后果心知肚明,他们心中本已经掐灭收服鬼物为己用的想法,可是熙国的成功让他们眼前一亮,寻找到了方向。
姚云郑重地点头。
各国国君纷纷大喜,三大国君也怔怔地望着姚云,眼中满是期待之色。
楚王:“熙王还望不吝赐教!”
姚云笑了笑:“粗暴符咒御鬼法门自然不可取,鬼物有灵智,与人一般无二,换而言之,鬼物性情乖张,比起人更难管控,如此一来就非常考验诸位国君的御下之道。”
“寻常人御鬼,自以为有了符咒控制,鬼物们便是他们的奴隶,可以予取予求,可是事实上鬼物性情乖张,桀骜不驯,它们已经死过一次了,若是逼的太急,他们发起狠来,拼着命也会与你同归于尽!”
“故而这种御下之道是不可取的,说来收服鬼物与奴隶干活劳作比不上百姓有异曲同工之妙。”
楚王露出新奇之色:“熙王,此话怎讲?”
姚云不答反问:“楚王,同为不曾炼气的普通人,您可知为何奴隶干活劳作远不如普通百姓?”
楚王与其他国君纷纷皱眉沉思,奴隶比不上百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哪还有什么道理可讲。
“熙王,奴隶天生懒惰,做事偷奸耍滑,自然比不得正儿八经的百姓。”有国君笑着嚷道,似乎为姚云提的问题而感到好笑。
姚云却是摇头:“非也非也,奴隶之所以偷奸耍滑,能力低下,其实只是他们丧失了希望,即便奴隶每日辛苦劳作,他们也没法改变命运,在这种绝望的情景之下,他们与其徒然无功,还不如自暴自弃,浑浑噩噩,不可终日!”
“鬼物们受制于符咒,他们的境况与奴隶相差无几,统统都得要听从主人的吩咐,生活丧失了希望,陷入绝望之中,懦弱的奴隶们无力也不敢反抗,可是性情乖张、桀骜不驯的鬼物不会甘心受人压迫,他们会奋起反击,与主人同归于尽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