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阵青一阵红,心里理亏发虚,不过表面上却丝毫不让。
公子即墨:“姚云侄儿,你这话从何说起,我们何时强占封地了,那关岭地区本就是无主之地,天子虽说封给你了,可是这只是形式上的,最终归属还是归打下的人,这是诸夏天朝没有搬到明面上的规矩,你不会不知道吧。”
公子即墨说的义正辞严,脸不红,心不跳。
姚云冷笑:“你们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口口声声说帮助孤拿下关岭地区,如今翻脸比翻书还快,即墨公子,这就是你们口中的互帮互助,相亲相爱?”
公子即墨见熙国众人怒气勃勃,当下也明白粮草物资拿不回来了,于是索性也翻脸了,讥讽道:
“姚云侄儿,你太天真了,天下哪有坐享其成的好事,三岁小儿都没有你这么蠢,实话和你说了,关岭城本公子要定了,侄儿你奈我何?你可别想着去帝都告状,天子与天子诸侯不会管这些破事的,他们只会看好戏。”
说毕,整个大殿落针可闻,熙国众人气愤难耐说不出话来,而有熙氏族人们也是一脸惊诧地看着公子即墨,虽说公子即墨说的都是大实话,可是把话摆到明面上那就有些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