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么说的话,原美苒确实是没少操心,只不过,她是操心帮她儿子薄云泽争家产,绞尽脑汁,想要除掉薄司寒!
“我和司寒还是未婚夫妻,还没到改口的时候呢。”慕晚晚轻描淡写一句话,带过了这个话题。
可即便如此,原美苒还是觉得难堪。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宫屿和祈时阔为什么都帮着慕晚晚说话?就因为慕晚晚年轻貌美吗?
“祈先生,我看你也挺忙的,我们就先不打扰了。”宫屿见祈时阔缠着慕晚晚的样子就心烦,当下微微一笑后说道。
“我不忙,不如再多聊一会儿吧。”祈时阔的目光紧紧跟着慕晚晚,不愿意移开。
“老公,你忘记了,你还没有和其他客人打招呼呢,我们是主家,可不能忽略客人。”凌琦玉不死心的再次搂住了祈时阔的胳膊,像是宣布主权似得,紧盯着慕晚晚说,“慕小姐,不好意思哦,我和我老公要去和我们的朋友打招呼了,请你和宫先生自便吧。”
慕晚晚像是感觉不到凌琦玉的敌意,淡然的点头,主动和宫屿先走了一步。
祈时阔见慕晚晚走了,只觉得心里好像是被硬生生的挖走了一块,空落落的,很不舒服。
凌琦玉见祈时阔这样,不由的收紧了后槽牙:“老公,我们走吧。”
祈时阔扫了眼凌琦玉,最后还是面无表情的点头同意。
原美苒跟了过去。
宫屿和慕晚晚走到了不远处的落地窗前,这里人少,周围有不少人看着他们,却不敢上来搭讪。
毕竟慕晚晚是薄司寒的人,一般人都不感动,宫屿周身气息冰冷,让那些春心萌动的少女们也都不敢轻易靠近。
好不容易有一个成熟的女人端着酒杯,试图靠近宫屿,结果宫屿察觉到了对方意图后,冷漠的目光一扫,立刻吓的那女人停下了脚步,默默回到了原味。
慕晚晚见此一幕,十分无奈,长叹一口气后说:“舅舅,你这是做什么呀?把人家好好的姑娘都给吓跑了。”
“我对那样的女人没有兴趣。”宫屿不以为然地说道。
慕晚晚听了这话,只能长叹一口气。
宫屿这么多年来的遭遇,让他已经很难再去相信别人,更难去爱上一个人。
慕晚晚心痛,却又无能为力。
于是,她话锋一转,绕过了这个话题:“祈时阔想干什么?刚才他说的那些话,让我觉得好不自在。”
慕晚晚回想起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