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见慕晚晚呈大字形的躺在床上,忍不住勾了勾薄唇。
抬脚走到床边,他侧躺在慕晚晚的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先洗澡,再睡。”
“我好累。”慕晚晚迷迷糊糊的说道,眼睛都不肯睁开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像是今天这样疯玩过。
玩乐的时候没有在意。
一回到酒店,她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才觉得浑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般的疲惫。
“那我帮你洗。”薄司寒说完,起身下床之后,就把慕晚晚从床上捞了起来,打横抱起。
“不要,我自己洗。”慕晚晚也接受不了不洗澡就直接睡觉,更何况她今天还出汗了。
她努力的睁开眼睛,挣扎着想从薄司寒的怀里下去。
结果薄司寒却又把她抱紧了一些。
“我帮你。”男人的语气充满了不容拒绝的霸道。
话音落下之后,薄司寒便抱着慕晚晚,大步向浴室走去。
片刻后,浴室里响起了流水声,还夹杂着暧昧的声音。
大约过了足足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薄司寒抱着被浴巾裹着的慕晚晚从浴室里出来之后,慕晚晚已经昏睡了过去。
天鹅般的脖颈间和锁骨上到处是小草莓般的痕迹。
薄司寒把慕晚晚放到床上,把浴巾从她的身上取下来之后,把睡衣给她穿好。
他低头吻了吻慕晚晚的额头,然后就扯过被子盖在慕晚晚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薄司寒穿好睡袍,来到了套房的客厅里。
方寻早就在客厅里等候多时了。
“人呢?”薄司寒坐在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红酒,倒了半杯。
“人就在外面呢,先生,现在让他进来吗?”方寻问道。
“请进来吧,来者是客。”薄司寒扬了扬薄唇说。
方寻看着薄司寒唇角的笑意,却是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每当他们家薄爷在提起仇家的时候,露出这样客气的笑容,就代表有人要倒霉了。
方寻没敢耽误,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一边走出了客厅。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这样,客厅的房门再次被打开,方寻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三个人。
两个肌肉鼓鼓的彪形大汉中间夹着一个带着眼镜,看上去很斯文的中年男人。
“四叔。”薄司寒抬眸看向那中年男人,笑着喊了一声。
薄金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