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真是一无是处,那里配的上她的哥哥。
司马弈勾唇一笑,看着萧陌接着又道:“那她可曾有什么旧疾?”
萧陌看都没看谢琅华一眼,倒是朝谢瑶华看去,他想都未想便说道:“启禀太子殿下,属下未曾听闻她有何旧疾。”
他乃是谢琅华的未婚夫,说出的话断不会有人怀疑,如此一句话便将谢琅华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一时之间,所有人皆抬头朝谢琅华看去。
她一袭素裙,轻咬着唇瓣,一瞬不瞬的看着萧陌,眼中满是委屈,话还未说一句,泪便率先落了下来。
一道道视线之中,她轻轻的撩起额前的碎发,一个淡粉色的疤痕就这样出现在众人眼中。
她声音哽咽,缓缓道来:“当日瑶华污我推她落水,姨娘要将我送入庵堂,我百口莫辩,只能以死明志,我乃定远侯府嫡女,又早有婚约在身,有什么要与她相争的。”
她一开口,谢瑶华便瞬间僵在那里,她眼睛睁的大大的,满是委屈,楚楚可怜的看着萧陌。
连萧陌也未曾想到谢琅华竟会如此说来。
这件事他是知晓的,只是他从未曾放在心上罢了。
谢琅华满目失落,明明伤心至极,却是扬眉一笑,可脸上的笑却比哭还难看,她低低的垂下眸子,任由泪盈于睫:“表哥不知的又岂是这件事,那日我去甘泉寺祈福,路遇山匪,明明那些山匪从未见过我,却张口唤我谢家大小姐,还说是收了谢家有些人的银钱,目的便是毁我清白,好在天可怜见,遇上甘泉寺高僧出手相救,我才幸免于难。”
“是了。”说着,她骤然后退数步,笑着落下泪来:“表哥心中从未有过我,心心念念的全是瑶华,前几日还上门对我说要退婚,又怎会知道我有旧疾。”
定远侯府传出来的事皆是对谢琅华不利的,前些日子发生的这些事,都被赵氏压了下来,可是丁点没有传出来,赵氏或许没有这个本事,可谢文安有。
如今这些事骤然抖了出来,谢瑶华的脸色极为难看,今后旁人如何看待母亲?又如何看待她?
萧陌面色一青,眼中满是怒火,声音低沉,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休要污蔑我,我与瑶华清清白白的,要退婚皆是因为你不修品行。”
谢瑶华也慌了,迎上一道道鄙夷的目光,她用力的摇着头:“不,不是这样的,我与萧家表哥从未有过私情。”
“是吗?”谢琅华勾唇一笑,双目红的泣血,她直勾勾的看着萧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