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他还是会忍不住的想,她会不会是因为王玄才拒绝他的。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王玄处处维护她,甚至为她断了一只手臂,她如何能无动于衷!
崔锦无奈只能转身离开。
崔大与崔二对视一眼,两个人也准备离开。
怎料,崔愠突然看着崔大说道:“给我拿酒来。”
“郎君有伤在在身如何能饮酒?”崔大一口便拒绝了崔愠。
崔愠面色一沉,他冷冷说道:“你们不给我拿酒,我便自己去拿。”
说着他起身就要下榻。
崔大和崔二如何拗的过他。
崔二看了崔大一眼,他看着崔愠说道:“我这就去给郎君拿酒来。”
崔大略带责备的看了他一眼。
崔二很快把酒拿了过来,他拿了足足一大坛子的酒。
他还让膳房给崔愠做了几个下酒菜。
崔大把矮几挪到崔愠榻前,他不用动便可饮酒。
等菜上来之后,崔大和崔二一起转身离开了。
“崔二,你明知郎君身上有伤不宜饮酒,酒窖中明明的小坛子的酒,你为何偏偏拿一大坛酒过来。”崔大一脸责备的看着崔二。
崔二叹了一声说道:“郎君已经很久都没有好好歇息了,让他痛快的醉上一场,然后好好的睡上一觉有什么不好?”
一时之间崔大竟无言以对。
崔愠一个人坐在房中,一大坛子酒快便见了底。
他面色微红,已然有些醉了,他晃了晃酒坛子见里面已经没有酒,大声喊道:“给我拿酒来。”
这一次不等崔二开口,崔大已经转身去给崔愠拿酒去了。
崔二说得对,也该让郎君好好的醉上一场,然后什么也不想的睡上一觉。
这些日子郎君过的太辛苦了。
崔大又给崔愠拿了一大坛酒来。
夜幕降临,天渐渐黑了下来。
谢恒每每从贺家学堂回来,总要去谢琅华房中,陪她说上好一会的话。
晚饭的时候,萧氏也赶了回来,几个人围在一起用晚饭,气氛格外的温馨,白日里的事,无论是萧氏还是谢恒都没有多问一句话。
谢琅华心中担忧崔愠,她有些心不在焉。
陪她用过晚饭之后,萧氏和谢恒便离开了。
春桃正几日正在为她与谢恒赶制过年穿的新衣,针线活最是伤眼,用过晚饭之后,谢琅华便让春桃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