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船贞亲”小寺职高忽然大喊一声,长船喜助习惯性的应了一声。就在他答应了之后,他就知道自己上当了,小寺职高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在他一进本阵的时候,小寺职高就发现他眼神闪烁,但是还没有怀疑他的身份,但是说了几句之后,他就开始拼命的奉承自己,这显然是拥有丰富的谈判和外交经验,他又说自己姓长船,要是他不是长船贞亲,就是以他现在的表现,在历史上也绝对可以留个名字,不至于默默无闻,所以他大胆的猜测这个人就是长船贞亲。
“小寺大人真是英雄出少年呀!在下佩服之至。在下正是长船贞亲,不知大人有何指教?”长船贞亲低头一拜。
“长船大人做为宇喜多家重臣,想必非常清楚宇喜多大人吧?”
“小寺大人不知您是什么意思?”
“哈哈!没什么,只是在下知道宇喜多大人已经和本家约好要做一场戏,而且在下听闻长船大人是一位值得学习的武士,所以希望大人在城中暂住几日,我好向大人好好学习。”小寺职高就像一个孩子一样的说道,用这孩子的语气,但是肯定没看上去这么简单。
“什么,这,外臣还要向本家主公复命,所以实在不能久留,请小寺大人见谅。”
“哦!长船大人,是这样呀!那就不好办了呀!我喜欢看书,我记得明国有句话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知道长船大人晓不晓得这句话。大概的意思就是说,别人好好的叫你喝酒你不喝,后面威胁你的时候,你才和别人喝酒,这样是不是非常不好呀!现在既然大人急着回去,那我奉劝大人一句,回去的路上一定要小心了,城外面现在很危险呀!要是出了城以后,在回去的路上大人有何不测,可不要怪我黑田家呀!”小寺职高眯起眼睛笑着说道。
长船贞亲头上留下了冷汗,他只有在宇喜多直家身上感到过这种感觉,威胁,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而且还直接告诉你,我就是在威胁你,你不听我的你就去死,自己还没有办法。他还年轻,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做很多事情,自己还有很多野心,让他就这样死掉的话,他还真的不甘心。
经过一瞬间的思考之后,马上说道:“在下才疏学浅,小寺大人能看上在下的学识,是在下的光荣,浦上家退军之前,在下都留在此处便是。”
“少主,不如由在下去宇喜多大军处如何?”山本与六郎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
“这,宇喜多直家可是战国三恶人之一呀!本家无需理会。”
“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