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睡着之后的无心之举吧!
她长长地透了口气,慢慢缓过气来。
傅庭筠这些日子忙着筹备婚事。虽然有些累,但很快被对新生活的憧憬、向往的兴奋掩盖过去,此时松懈下来,疲倦之感渐渐袭来。她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有人在她耳边用低沉又有些嘶哑的声音喊着“囡囡”。
是在做梦吧?
就像以前很多次思念赵凌的孤寂夜里,她耳边无缘无故就会回响起赵凌饱含着笑意与宠溺的声音。
傅庭筠虽然闭着眼睛,但嘴角不由自主地弯弯地翘了起来。低声甜蜜地应了一声“嗯”。
有火热的身子贴了过来,耳垂被温热湿软地含住。轻轻啃咬,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
她不由打了个颤儿。人也跟着清醒过来。
帐子里有些暗,人的感觉会因此而变得更敏感。
傅庭筠感觉到有双带着薄茧的粗砺手掌握着她胸前的丰盈正轻轻地揉捏着。
“嘭”地一声,傅庭筠脸上火辣辣的,不仅身子热得难受,就是呼吸的空气都仿佛翻滚着丝丝的热浪。
“赵,赵凌?”她磕磕巴巴地道,像是不敢相信,要确定什么,又像是告诉自己,要说服些什么。
“嗯!”赵凌在她耳边低低地回答,嗓音带笑,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手上力道却越发的重,温热的唇又重新缠上了她的耳垂。
青涩的果实,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肆意。
傅庭筠有片刻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待她明白过来,不免羞涩难当。
“赵凌……”她不知道该么办好,声音绷得紧紧的,“你,你不是说你很累吗?”
赵凌在她耳边吃吃地笑,热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脖子上,弥漫着股让人心跳的暧昧的味道:“我就是再累,也要和你洞房花烛啊!你没有听老人家讲吗?要是过了子时还没有进新房,就得另择地方歇了。可要是子时之前进了新房而不……”他说着,又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顿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自傅庭筠的胸中涌出,让她身子软软的,忍不住“啊”了一声。
那声音,又娇又柔,引得赵凌又是一阵笑,并且语带调侃地继续道:“……那样会不吉利的!”
傅庭筠就觉得他的笑声里透着股子得意劲,不由得又羞又恼,挣扎着想避开他,却被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赵凌感觉到她的不悦,忙低声哄着她:“囡囡,乖乖……”亲着她的面颊,“这些天我天天做梦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