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去登玉鸣山,禁卫军要随行,大家约了初十来家里玩。”
“来几个人?”
“七、八个的样子。”
“那得提前准备。”傅庭筠沉吟道,“家里只有十坛金华酒了。恐怕有些不够,鸡鸭鱼肉之类的都好说,这螃蟹、黄花鱼之类的却要提前预定才行……”
“这不还有几天吗?”赵凌笑着揽了傅庭筠的肩膀往内室去,“而且家里不是还有杨玉成和金元宝他们吗?反正他们要到了九月下旬才会去卫所备报。你有什么事,趁着他们这几天都闲着,该吩咐的就吩咐。该支使的就支使,谁让你是他们的嫂嫂呢?”
傅庭筠汗颜。和赵凌在床边并肩坐下。
赵凌蹲下去帮她脱了鞋:“快些睡吧!明天不是要把南房的两间书房改一改吗?还有那些石桌石椅,也要安排人去买。还要派人领着他们去买几件衣裳……”又道,“当初我们散伙的时候,大家都分了银子,你不用担心账目的事。”
傅庭筠哭笑不得:“既然是我派人领着他们去买衣裳,自然是我们出钱才是。”
两人家长里短的说了半天,这才歇下。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赵凌就去了宫里,傅庭筠就在家里办着这些琐事。等到了初十,除了诸如陌毅、陶牧、林迟这样认识的人,还是不认识的几位羽林卫、金吾卫的大人也都来了,足足坐了两桌,还叫了唱小曲的来,吃吃喝喝,直到宵禁时分,因为有几个明天一大早就要进宫当差,一行人这才散了。
她又开始帮着杨玉成、金元宝等人置办行头,送他们去任上。
等回到家里,傅庭筠感觉很累,躺着不想起来。
赵凌摸了摸她的额头,急忙吩咐雨微去请个大夫来家里瞧瞧。
傅庭筠握住了赵凌的手:“我就是觉得浑身没劲,倒也不发烧,九爷别这样紧张,闹得我也跟着害怕起来。”
赵凌可不想让妻子难受。笑着应了,并约定:“要是明天还这样,你记得跟我说,怎么也要去大夫那里瞧瞧。”心里却暗暗下决心,回到羽林卫就问问那些老北京的人最好的药铺在哪里,谁是最好的坐诊大夫。
傅庭筠点头。
次日醒来,她身子依旧有些绵软。
“又没有做什么?怎么会这样?”她小声嘀咕道,送了赵凌,她吩咐雨微去请个大夫来,“不痛不痒的,可就是觉得不舒服。”
“大夫看看也好。”雨微笑道,去请了个大夫上门瞅病。
那大夫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