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正为三姐姐没有动静而发愁,没想到一眨眼的工夫。三姐姐的长子都已经七岁了!”话说到最后,不免有些感慨起来。
五堂姐听着不由叹了口气。
七堂姐却觉得傅庭筠受了很多的苦。本来感触就深,若是她们再一味地顺着傅庭筠说话,只会让傅庭筠的情绪更低落。她们姐妹难得一聚,应该说些高兴、让人憧憬的事振奋精神才是,弄得悲悲切切,有什么意思。
“好在大家都有儿有女,过得不错。”她朗声笑道,“三姐夫出了孝期就可以入仕了,我们家的那个也正埋头苦读准备参加会试,大家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五堂姐闻音知雅,也觉得自己太过扫兴了些,忙笑着道:“七妹妹说得对,我们那位虽说读书不错,可有三姐夫帮衬着,这几年生意倒是越做越大。”说着,她问傅庭筠,“你在京都,可知道什么生意好做吗?”
傅庭筠笑道:“怎么?你想到京都去做生意?”
“现在没这本钱,也没这人脉。”五堂姐露齿笑道,“不过,我总觉得京都是天子脚下,各地的好东西都去了京都,跟着京都的风尚走,总不为错。”
把刚才些许的苦闷一带而过。
傅庭筠想起叶三掌柜来,笑道:“我认识大通号的一位掌柜,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你的忙。”
五堂姐闻言喜上眉梢:“真没有想到,你还认识这样通天的人物!你们家赵大人什么时候回西安府,他们连襟也应该见上一见才是。”
傅庭筠大笑,侧头望着七堂姐:“姐姐您看,这老话没有说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从前在家里的时候,买根针都会把零头赏了帮着采买的妈妈,现在一听说我认识大通号的人,立刻就嚷着要我们家那位引荐。”
“那是!”五堂姐理直气壮地道,“我不比你们,做官的做官,读书的读书,我全指望着家里的那几间铺子过日子呢!”
七堂姐笑得直不起腰来,道:“你这算什么,去年的时候,五姐姐想接了江南织造那边的一批陈货,亲自跑到了三姐姐那里,让三姐夫给自己的同年写了一封信,然后派了得力的管事跟着五姐夫日夜兼程地赶到杭州,硬是把这笔买卖做成了。如今西安府的人提起临潼姚家,谁不侧目。”
傅庭筠很是意外。
听这口气,五姐夫有些弱,家里的事却全由着五姐姐做主……
五堂姐赧然,警告七堂姐:“你别乱说!”
“放心,放心,”七堂姐笑道,“这不是没有外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