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到历夫人那里串门,她屋里立着副沉香木屏风,做工十分的精细,我一问。原来是在西大街买的。正想给沈太太送个信去,不想却被郝太太拉到你这里来了。”
“多谢吴夫人了,”傅庭筠笑道,“这点小事你还一直放在心上。”
“孩子身上的衣裳暖不暖和。老爷的暖耳收在哪里,天气冷了得嘱咐厨房里做个火锅……我们女人家不就惦记着这些小事!”郝太太凑过来笑道,“大事我您让我管。我也管不了啊!”
傅庭筠和吴夫人见她说的有趣,都笑了起来。
屋里的气氛更好了。
三个人东扯西拉了说了半天话。傅庭筠见天色不早,留两人吃饭。两人没有客气。留在赵家用了午膳,郝太太就拉了吴夫人去三堂姐那里:“……正好趁着这机会把沉香木屏风的事说给她听,也好讨杯茶喝。”
吴夫人笑着点头,邀傅庭筠一起去。
“改天吧!”傅庭筠婉言拒绝,“等我把郝太太托付的事办完了,我再请大家到家里来喝茶。”
“那就这样说定了。”郝太太见她雷厉风行,意外之余颇感欣喜,说了一大筐好话,和吴夫人结伴去了帽子胡同三堂姐那里。
傅庭筠就坐下来给肁先生写了封信,把郝剑锋想找人鉴定围棋真假的事说了,问肁先生有没有空。然后让郑三带了宝书去潭柘寺送信。
不到酉时,宝书就从潭枯寺回来了,同行的还有那个在肁先生身边服侍的小沙弥,他是奉了肁先生之命来拿围棋的。
傅庭筠忙将锦盒包了,递给了小沙弥。
第二天,三堂姐来打听消息,知道肁先生派了人来,不禁松了口气。
傅庭筠直笑,把三堂姐笑得不好意思起来,佯装生气地打了一下傅庭筠,道:“饱汉不知饿汉饥。如果这件事办成了,郝剑锋对你三姐夫不得另眼相看啊!到时候你三姐夫也多个助力,不是于你三姐夫的前程有好处吗?”
“是我市侩,是我市侩!”傅庭筠笑得更厉害了,打趣着三堂姐,“不知道体谅三姐姐心痛三姐夫的一片苦心。”
三堂姐就去拧傅庭筠的面颊:“叫你贫嘴!”
“我再也不敢了!”傅庭筠笑着往一边躲。
姐妹俩正嬉闹着,月川在门外禀道:“太太,肁先生派人送围棋来了。”
傅庭筠一怔。
这么快!
不由得和三堂姐交换了一个眼神。
三堂姐忙催她:“还不把人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