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顿时觉得是个好主意。语气变得坚定起来,“我是哥哥。我代呦呦表妹受罚吧!”
“这孩子!”傅庭筠笑着摸了摸元宵的头,道,“倒是个纯良的性子。不过这是呦呦做错了,怎么能让你代罚呢?那惩罚又有什么意义呢?”傅庭筠说了通“谁做错了谁负责”之类的话,然后问起三堂姐怎么会突然带了孩子过来,知道是曦哥儿去报信之后,她不免有些激动,拉了曦哥儿到身边,笑道:“这孩子,平日里只看着他喜欢吃这吃那的,万事不放在心上,不曾想还知道要维护姐姐……”
这样才有长子的样子嘛!
曦哥儿受了母亲的表扬,眼睛笑得眯成了一道缝。
“可见我们曦哥儿万事心中有数。”三堂姐趁机赞扬着曦哥儿。
傅庭筠不免要谦虚几句。
春饼的目光却落在了内室的竹帘上。
就看见那跪在临窗大炕前的小人儿挪挪了身子,一副跪疼了膝盖的模样。
春饼不由暗暗着急。
见大人们议论着今天的事,他就悄悄地朝着曦哥儿使眼色。
曦哥儿就趁着母亲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朝春饼这边靠了过来。
春饼低声道:“你们家怎么还不开饭?”
曦哥儿困惑地朝外面望了望,道:“这还不到晌午,开什么饭啊?”说着,露出恍然的表情来,笑吟吟地道:“我知道了,沈大表哥一定是肚子饿了。”他很是得意。平常大家都说他总惦记着吃,现在人人称赞的沈大表哥也惦记着吃,大家再也不会说他馋嘴了吧!
一旁的元宵听着也跟过来凑热闹:“大哥,早上你吃了两个包子,一碗稀饭……”
春饼不由大急,瞥了一眼正说得起劲的大人们,这才道:“你们这两个笨蛋,若是要用午膳,呦呦表妹就不用继续跪着了!”
两个孩子大悟,曦哥儿忙道:“我这就去跟郑三娘说!”然后一溜烟地跑出了厅堂。
春饼松了口气。
不一会,曦哥儿折了回来,对着春饼做了个“成了”的手势。
春饼不由微微地笑。
目光再次落在了内室的竹帘子上。
耳边则传来母亲的声音:“……这么说来,今年夏天就可以去玉鸣山避暑了?”
“嗯!”傅庭筠笑道,“前两天才到顺天府把地契换过来。这两天正准备找工匠把那边的宅子修整修整。等天气热的时候,我们就能一起去玉鸣山住几天了。”
“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