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兵想要成为第一,这得需要十七声的钟响。刘文兵有这个耐力维持那么久吗?
这是很需要身体来支撑的,而刘文兵圣脉俱毁,他第一轮的技巧现在没有任何的作用,只需要本身最过硬的实力。
刘文兵犹如挥动一很沉很沉的大铁锤一般,朝着面前的那口钟轮了过去。
无比浑厚沉重的一声钟声,紧跟着刘文兵又朝着另一口钟挥了过去,又是无比浑厚沉重的钟声响起……
前面的钟声余音还没有消散,后面的钟声已经响起,钟声起伏,连绵不绝,层层叠叠,雄浑,洪亮,绵长。
这是……
忽然间,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呆滞的站了起来,旁边的人清晰可见他们的眼角湿润了,闪烁着泪花的双眼凝视着敲钟的刘文兵。
这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根本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钟声虽然挺沉重的,但还不至于能够让这么多人站起来落泪吧。
钟声依旧,如同浪潮一般,越来的越狂暴,越来的越凶猛,也越来的越沉重。
一些老人已经泣不成声,掩面痛哭。
随着钟声越来的越沉重,一些女人也跟着落泪起来。
刘文兵停了下来,但是钟声却经久不衰,钟声不断的激荡,饶是刘文兵已经停下来,激荡的钟声依旧碰撞在在钟身上,依旧可以产生新的钟声。
“这是战鼓……”
瘸子跌跌撞撞的向前了两步,掩面痛苦的老人都是上过战场的,这旋律跟节奏他们再熟悉不过了,每次冲锋,他们都会听到这样的战鼓声。刘文兵用战鼓的旋律,敲出了如此沉重的钟声。
“战鼓不息,冲锋不止!”
“多少年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再次听到,依旧让人忍不住热泪盈眶。”
“沉寂了多年的热血,听到这战鼓声,再次的沸腾了起来。”
……
……
“刘公子,你是如何会敲战鼓的!”
刘文兵看着这些人,如实相告,“我父亲教我的。”
幼时的刘文兵,父亲教他击鼓,他当时就对这鼓声刻骨铭心了,沉重但却让人沸腾。但这一次,刘文兵只是心血来潮用当年击鼓的节奏来敲钟,他根本没想到这鼓声有着这么大的魔力,更不知道这就是战场上的战鼓。
“你父亲也上过战场?”
“没错!”刘文兵点了点头。“我也是最近一年里才知道我父亲这些年一直在战场上。”